“行了!你先起来,告诉这大宛使者,这匹马到底叫什么。”
“遵命!”裴元庆由打地上爬起来,也吓了一身冷汗呢,说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再大,面对死亡,谁不害怕呀?爬起来定定心神,又仔细看了看这匹马,又看了看那使者哈密瓜。
哈密瓜本来洋洋得意,一看满朝文武无人能够识出此马,嘿!自己得逞了。哎,没想到,此时有人站起来说他识得此马。谁呀?哈密瓜一看,哎呦!这是一个大帅哥呀。相比之下,自己有点相形见绌、自惭形秽了。“哎,这位将军,你能够识得此马?”
“呵呵呵呵……”裴元庆又恢复自信了,“这有何难呢?这匹马有一个学名叫做‘狮子骢’!不知道对也不对呀?”
“嗡——”这一句话说得满朝文武炸了锅了,因为有的文武刚才猜出来了——这可能是匹“骢”!怎么?你看,这毛色青白相间,这叫“骢”!但叫什么“骢”?咱说了,他们不知道啊,这是哪根葱(骢)?搞不明白。“哦!这叫狮子骢啊?哎呦!”众人议论纷纷,然后都把眼光盯在哈密瓜身上了。
杨广这心也放下了,把手一背,把胸脯一挺:“大宛使者,朕的这位臣下说得可对否?”
“这个……”您看,这使者想来挑衅。但是,这大宛国的人还算比较直,还不大会撒谎,当时脸色通红啊。“哎……呃……不错,这位将军说得很对,这匹马确实叫狮子骢。”
“哗——”文武百官这个高兴啊。
杨广自然也是非常高兴,“好啊!哈哈哈哈……呃……元庆啊。”
“罪臣在!”
“你说得很好,朕金口玉言,刚才说了,你说出它的名字,朕就赦免你的罪过,你现在是无罪之人了,不须要再称罪臣了!”
“多谢陛下!”
“嘿!”哈密瓜往前凑了凑,“陛下,虽然这位将军说出了这匹马的名字,这很简单嘛,‘狮子骢’在我们大宛国小儿都知道,叫出它的名字,本来不算什么。”哎,他又来这么一句。
“哼!”杨广说:“叫出名字,又不算什么了。那怎样才能算什么呢?”
“呃……陛下,这匹狮子骢乃是我家国王他非常喜爱的一匹宝马。为了两国友好,故此,我家国王忍痛割爱把这匹马要送给大隋天子。可是,这匹马,我家国王能降伏得了,怕大隋天子您降伏不了。万一出了笼再把大隋天子您给咬上、踢上,反为不美。大隋天子,您看您能不能降伏此马?我家国王说了,如果天子您能够降伏此马,这匹马就送给天子。如果天子您降伏不了此马,这匹马我们就得拉回去。不然的话,踢伤了天子,我们承担不起。”
您听这话,说得多漂亮。但软中硬、柔中刚啊。
杨广一听,怎么着?你家国王能降伏此马,那意思让我也降伏此马呗?我才不那么傻呢!我堂堂一大隋天子,我当一马夫啊?“哼哼哼……”杨广冷笑数声,就把这脑袋偏向裴元庆了,冲裴元庆一努嘴儿。
裴元庆立刻就明白了,裴三公子可不傻呀,三公子一听哈密瓜的话,早就剑眉倒竖、虎目圆翻,用手一点哈密瓜:“嘟!”
“哎呦呦……”就这一声,丹田气十足啊,如同晴天打个霹雳相仿。哈密瓜光盯着杨广了,没注意裴元庆“嘟”这么一下子。把这位,“啪唧!”吓得墩了一个屁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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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文武百官全乐了。
“哎呀呀呀……”鸿胪寺卿赶紧过来给搀扶起来了,“尊使、尊使,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到我大隋连一声都你都承受不住啊?”
“嗡——”众人又是一乐呀
哈密瓜臊个满脸通红啊。这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晴天个霹雳呀?是谁叫唤呢?
裴元庆往前一站:“大宛使者,休得在我家陛下面前猖狂!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一头畜牲啊!我家陛下贵为大隋天子,焉能像你家国王一样与畜生为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