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远一看:得!嘿!他不敢跟我碰锤呀,看来是怕了我了,哎哎哎……小心翼翼地把两柄锤往上端起来了:“裴元庆啊,拿命来!”抡动双锤奔裴元庆拍过来了。
哎呦,我的妈呀!裴元庆吓坏了,泰山压顶啊,哪敢接这锤呀?一看,人家这膂力得有万斤呢,还得闪呢。
简短截说,被齐国远把裴元庆逼得只有躲闪之功,无有还手之力呀,连招架都不敢招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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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齐国远真的得意忘形了——哎,怕我了,怕我了呀!怕我?就砸你!“哎——砸你!”“呜——呜——呜——呜……”抡动双锤频频向裴元庆进攻。
裴国庆左躲右闪、前藏后避。但你躲过一锤,躲不过两锤。躲过两锤,躲不过三锤呀。人家这锤太大了,体积太大了,你老是在这儿转圈圈,迟早有一锤是躲不过去呀。“呜——”就这下子一锤砸下来,裴元庆一看,再躲躲不了了,那只能跳下马去了。这样一来,得把我的一字墨角癞麒麟砸成肉饼了。裴元庆一看实在躲不了,哎!裴元庆牙关一咬,心说话:我今天要打了败仗,回去也难以见四路总管张大宾呐。干脆今天就这样了,我要豁开肉头撞金钟!我给你拼了!
裴元庆一看,锤下来了,他双锤十字交叉往上使足了平生力气,“啊——开!”“咔!”就拿锤崩齐国远的锤,心说:“爱怎么的怎么的,死就死了!我也不活了!我——”“噗!”“嗯?”裴元庆耳轮中就听见“噗”的一声,嘶……这玩意儿……这、这……这声音不对!而且,双臂没感觉到怎么有力气阻碍、有力气往下压。裴元庆刚才是闭眼的。现在,他仗着胆子把眼睛睁开这么一看,怎么呢?就见自己的双锤没影了,被人家齐国远的大锤整个儿的把自己双锤给吃进去了。“哎……哎?哎?”裴元庆一看,这、这是怎么回事?
再说齐国远,这一锤砸下来,“噗!”齐国远太有经验了,一听这声音,心“呱嗒”掉地上了:“唉!完喽!这是我糊了半个月的锤哟!嘿,又被你给我弄坏喽!你得赔我锤!”齐国远一恼,“呜——”另外一只手的锤流星赶月奔裴元庆砸过来了。
现在裴元庆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了,啊——纸糊的呀!是空心锤呀!嗨!可把我唬坏了!“哎呀,真是可恶!”把三公子给气坏了呀,拿个纸糊的锤把我唬得滴溜溜乱转呐。哎呦!这丢人丢大发了!哎,心说这瓦岗山都什么人呢都是?两军阵前这是玩儿命的地方啊,都跑到这里使花活,给我使纸架子来了?哎呀!真是气人太甚!光生气不行了,人家流星赶月,那个锤过来了。裴元庆一看,甭问,那也是纸糊的,“噗!”把正手锤由打里面拔出来,“啊!”“叭!”凤凰单展翅往上一卜楞这锤,“噗!”又把齐国远另外一只锤给打漏了。
一打漏又一挑,坏了!怎么呢?齐国远这锤里头不是空心儿的,要是空心儿耍不开呀,这里面得有一定分量。平常齐国远在这锤里头加白灰。这玩意儿就属于下三滥的道儿啊。加上白灰能够唬人家唬人家。如果唬不住,打起来,真地给打漏了,打漏了,你也吃亏呀!我这白灰被你一砸漏了,往外这么一扬,迷你的眼睛!我紧接着锤底下加一脚,也能把你从马鞍子上给踹下来,到那时就能生擒活捉。所以,平常齐国远这锤里头装着白灰呢。不过,今天这锤里头装的可不仅仅是白灰呀,白灰之中还夹杂了其他的成分,就这玩意儿对人体有害呀,可以说齐国远是第一个使用生化武器的人。
裴元庆用锤一撩,把齐国远这柄锤就给打漏了。锤往上一掀,锤里面的那些零碎儿全掉出来了。不但这柄锤呀,另外那柄锤也一样啊。刚才裴元庆是双锤杵那锤,双锤杵进去了,往外一拔,那锤里头也有,“噗噜噜……”也往下漏啊。
可怜裴元庆坐在马上,这两柄锤里的东西一点儿没糟蹋,整个地全赶在裴元庆脸上了。“啊——噗啊——”这下好,眼睛里、耳朵眼里、鼻子里、嘴里全是东西,又苦又涩,又酸又辣,还有一种刺激性的气味儿,不知这玩意儿是什么?撒到眼睛里,当时这个眼睛生疼难忍,“哎呀!”就睁不开了。
裴元庆情知不妙,赶紧地一夹马,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