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不止是朱仝正在冉冉升起;当年跟他一起在梁山共事的幸存兄弟,早已大量在颠倒哥身边集结。
“唉!”
李应忍不住在心中连连叫苦,“有些关系不走动,还真是要害死人!”
“都是我们的错!”
杜兴主动道歉,“之前梁山人被盯得紧,我家哥哥家大业大,怕惹事;便没敢跟你们往来。
后面这两年有所松动,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索性也没有继续走动。”
“如今你们李家庄,祝家庄和扈家庄分别是什么情况?”
柴进看着李应认真问。
“弟弟也正为此事烦恼。”
李应苦恼道,“原本是我们跟扈家庄一起管理祝家庄,但是梁山遭到打压之后;加上王英和扈三娘又战死。
祝家庄就逐渐摆脱我们的控制。
很快便再次崛起。
进来扈家庄看势头不对,加上怀恨当年铁牛抢夺他们庄园还杀人,最后扈三娘也间接被害死。
他们把这个气撒在梁山人头上。
如今又跟祝家庄联合起来,反过来打压我这个梁山人;两家一起侵占我的地盘。
祝家庄年轻一代,有五人勇武且智慧。
扈家庄成长起来的扈四娘和扈五娘,也因为长相美貌,受到祝家庄人追捧,在祝家庄很有话语权。
两家动不动就在一起商量吞并我李家庄。”
“他们就不怕朱仝和小七帮你吗?”
花荣质疑道。
“唉……”
李应叹息一声,“他们知道我这些年没有跟梁山人来往,笃定没有人帮我。”
柴进:“这些年你们在祝家庄收了多少税?”
李应:“最初一年有五六贯,我们跟扈家一家能分到两三千贯。
五年后,祝家庄开始再次崛起,我们的收入大幅减少到几百贯钱。
最近两年,一分没有;我家挨着祝家的地盘,反倒被他们侵占不少。”
“祝家庄有多少良田?如果是转手卖出,预计能卖多少钱?”
柴进淡淡地问。
话音落到李应耳朵里,却是在他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这柴大官人当年都没有如此大的口气,如今随口就是要卖别人的庄园!
跟着颠倒哥混,果然大不一样!
我一定要登上颠倒哥这艘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