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会和一些亲朋好友远离,终究……还有家人在身边,难得的慰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文清兄,忠岳兄,你们都已经体验年关异乡的感觉,我若是不亲自体会一下,是否……有些可惜?”
“……”
秦钟悦然。
语落,举起手中杯盏一礼,轻呷两口。
先前下江南,年关的时候,和老爹一处,倒也不为异象孤独,将来要体验一下?
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期待?
不好说。
不期待?
同样不好说。
“鲸卿妙语,诗词佳句不绝。”
“年前一首《浣溪沙》,我诵读之时,多心神怅然,好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过往诸多寻常事,如今已然难再有!”
“……”
刘东武有感一叹。
“《浣溪沙》!”
“极好的诗词,素知鲸卿你的诗词之才上等,只是做的不为多。”
“年前的报纸上,纪春帆、李乐山他们一些人的诗词刻印不少。”
“我读之,能入心三分者,唯有鲸卿你的这首《浣溪沙》了。”
“我父早去,母亲又老了,真怕……。”
“唉。”
“希望翰林院的日子早些过去,我也能早些回家看一看老母。”
“……”
淳峰深深颔首。
那首词……是鲸卿年前所作,临近年关,却是一首甚为伤感的诗词。
读之。
自己都忍不住想起过往许多事,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了,记忆不为多。
老母如今年岁又过了花甲。
幸而,身子还算好。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京城和福建很远,一次书信往来都得一两个月以上。
真真想念。
“忠岳兄。”
“宽心,你举业有成,入翰林院,长者知晓,也当欢喜。”
“待一二年,不为难!”
刘东武轻声道。
自己比淳峰好一些,妻儿都在身边,父母也都在,唯有父亲在外为官,见的也不多。
“我无碍的。”
“无需担心,只是有感罢了。”
“……”
淳峰举起手中的茶盏,于身边的二人笑语看过去。
“说起诗词一道。”
“年前的报纸上,纪春帆和李乐山他们的确多扬名。”
“尤其是纪春帆,因……尚不是正式官员的缘故,性情更为洒脱不羁了。”
“留下许多诗篇,报纸上每日都有刻印,估计得有数十首。”
“李乐山相对少一些,但……只要喝酒喝多了,做的也不少。”
“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