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百姓，见了裴七夜等人连忙退避，同时议论纷纷。

也有好奇者远远跟随，想看看裴七夜到底想干什么。

一路，裴七夜就来到了灾民聚集地。

此处如今已经搭建起很多草棚，不远处不止有京城富户设的粥点，还有朝廷的官赈。

现场的情况，比裴七夜预想要好不少。

毕竟是天子脚下，施粥的官员和富户，不敢搞什么幺蛾子。

只不过，灾民还是一个个脸色发青，衣衫破旧不堪。

裴七夜带着程器几名属下，准备先在难民中挑选几个精明的，用来维护秩序。

谁知……

“秦大爷，求求你，我妈妈快不行了，先让我们领粥吧！”

“滚开！”

在一个草棚前，裴七夜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跪地苦苦哀求一名还算精壮的汉子。

结果，精壮汉子却一脚踢开女孩，嘴里骂骂咧咧……

“你们两个贱货，干脆都去死，也能为咱们棚子节省点粮食。”

精壮汉子旁边，一个干瘦男人呲个大牙，附和道：“没错，要不是咱们秦爷，你们还能逃来这京城，快滚！”

说完，他不解气，又在小女孩身上补了几脚。

踢的小女孩惨叫连连。

旁边一群人，全都眼神麻木的看着，没一人上前帮忙。

“可恶，大人，让属下去宰了这两人。”

程器看得义愤填膺，就想冲上去教训一下两个男人。

裴七夜却摆摆手：“没用的，逃荒的人，活的还不如狗，救的了一个，但救不了所有人，想解决问题，就要……卧槽！”

本来，他还想说，解决难民的问题，就需要从根源入手，先搞定吃喝拉撒，再建立秩序。

结果话没说完，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下扑到小女孩身上。

“丫头，让叔叔爽爽，爽过了，叔叔那份粥就给你。”

“不要啊！”

小女孩拼命挣扎，试图从男人身上逃走。

但，她年纪太小了，根本挣不脱男人的压制。

“畜生啊！”

裴七夜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毫无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