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原来是肖总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随着花猪的视线逐渐上移,他也终于认出了站在二楼栏杆处的那个三十五六岁,脸孔深邃的中年男子。
不过,这两个人的地位显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肖文根本连奉承自己的机会都没留给花猪,就继续冷声道:
“真是难得,你还能认出我来。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我的场子里闹事的?”
“这……我……”
说到底,花猪也只是一个混子而已,又哪里敢顶撞肖文这种身价百万,手下产业众多的大老板。
他的喉结动了又动,终于还是没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他身边的潘驴子,却从来不认为这是自家老大怂了,毕竟他们这些人在丹河从来都是横行无忌,几乎就没有提到什么铁板。
而且楼上的这个小子,看起来明显就不像是市里面几位领导的亲戚。
想到这儿,他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小子,你谁啊,敢和我朱哥这么说话。
我朱哥做什么事情,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这句话一出来,花猪的只觉得脑子里有一颗炸弹平地炸响,冷汗都被吓得从额角渗了出来。
潘驴子这种小混混想来只是经常在县城里欺负欺负平头老百姓,根本就没见过这社会的险恶。
他可能不会明白,像肖文这样的有钱人想要对付自己,可是简单的很。
这些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出手,随便拿出三千块来,就能让自己少一只胳膊。
拿出一两万,更是可以直接买下自己的小命。
所以,还不等楼上的几个人做出反应来,他就已经砰的一个点炮拍在了潘驴子的脑袋上: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想死……”
接着,他又赶紧让手下的人都撤了回来,并且拿出自己的钱包,一次性把钱包里的大票全都掏了出来。
“误会,肖总,这绝对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