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就在这种平静中,很快进入到莫道七十岁。
……
莫道七十岁。
同岁的秦怀诗也已经完全卸下了实验室的工作。
趁着步履还不是那么的蹒跚,两人再去了更多的地方。
莫道不再作为克尔纳青年的精神领袖,
秦怀诗也不再作为一位生物学研究学者。
去什么地方,对莫道和秦怀诗都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区别。
更多的,只是互相倚靠着,陪伴着,一同走在,坐在某个地方,说着些话。
就足够度过许多岁月。
……
八十岁。
这个年纪的莫道,的确是已经苍老的厉害。
年轻时候受的伤,在身躯苍老过后,总是愈加频繁的做疼。
即便是克尔纳与华国这边,都很关心他这个老家伙的身体,
但衰老与衰老带来的并发症,总是难以避免的。
蹒跚的脚步,疲惫的身躯,已经让莫道和秦怀诗很难再去到什么太远的地方。
不过,对于两人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
去不了远的,就在近处散散步。
走不了多久,两人就走两步,再坐下歇歇。
大多数时候,
两人的生活都很规律而平静。
偶尔午后说说话,
或者干脆,就互相倚靠着,享受着当下的平静,就能够度过半天。
……
八十一岁。
这一年,
再发生了一件事情。
帕尔斯在他妻子去世之后,时隔两年也去世了。
去世前一天,帕尔斯还给莫道通了个电话。
“莫,我感觉我要离开了。”
“我舍不得克尔纳,也舍不得克尔纳青年。”
“这些天,我总是做噩梦,我有些担心克尔纳。”
从前一直都作为克尔纳最坚定的战士之一的帕尔斯,
这时候也显得有些絮絮叨叨。
他有许多事情都放不下,哪怕他已经卸任克尔纳的职务有些年了。
在莫道安静听着帕尔斯絮絮叨叨地说完过后,
帕尔斯再询问了莫道一个问题,
“莫,我依然是一个克尔纳青年吗?”
“当然。”
帕尔斯的信念从青年,坚持到了死亡到来的前夕,从未动摇。
“谢谢。祝愿克尔纳青年永远年轻,祝愿克尔纳青年们永远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