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根啊,不就是为了你家放水的事嘛,放心,我们老哥俩还是有面子的。我不会把你们家牵扯进来。”
冯耀国笑道,随后话锋一转,“但是李长生的事影响太恶劣了,我一定要一查到底!”
根伯还想说什么,冯耀国摆了摆手,说自己头疼,便起身晃晃悠悠的回了房间。
“老冯,老葛家是不是来找过你了?”根伯丝毫不顾冯耀国是不是真的头疼,愣是跟着他进了屋。
冯耀国一脸无语:“你这是要和我睡觉啊。”
根伯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食指和中指搓了搓:“他们给多少?”
说着根伯还冲冯耀国努了努嘴。
冯耀国竟是没有半点迟疑,而是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红包。
那红包不算厚,但也有点分量,目测应该是有好几张钱币在里边。
“没数过。”冯耀国砸吧了一下嘴,“老根呐,你知道,我孙子最近要跑学校,我也缺钱。
这样,只要你们出个两倍,这件事我就不管了。
打个架,要是去派出所的话,可以保出来,甚至要是定性成互殴的话,一毛钱都不用花。”
“你是真的逮着蛤蟆都想攥出尿来。”根伯有些无语,“你看看他家给的多少?”
冯耀国当着根伯的面拆开了红包。
里边竟然有10张5元的新币。
“50!还真舍得啊。”根伯咬牙切齿的道。
“呐,我说话做事都很有原则的。给100,这事当我没听说过。”冯耀国道。
“你也不怕撑死,100块钱我们这些农民要存半年。”根伯不满道。
冯耀国立马身子后仰:“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去给你凑,你个老不死的。”根伯着急起来,匆匆出了村长家的门,想起来旱烟管没拿又折回去拿了。
他把李长生喊出门,将村长家遇到的事全部说出来,然后道:
“长生,你打人的事是我知道了,但你挣钱的事是怎么回事?
那些钱来得是正道不?
他们现在打算从这里找你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