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惊天有所察觉，慢慢睁开了眼睛。

经过一夜，他虽未完全恢复，但也是七七八八。

想到今天即将要面临什么，他长出了一口气，起身走出了房间。

门开之时，一旁的芮小秋立刻察觉，她从石凳上站起，迈步走了过来。

“洛先生，您醒啦？您饿吗？我立刻让厨房跟您准备早饭。”她态度恭敬，好似下人。

昨天芮破云曾跟她说过，洛惊天是今天一战的关键，所以让她好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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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惊天轻点了下头，迈步走向了院中。

看着他那活动身体的背影，芮小秋迟疑片刻。

“洛先生，今天......有劳您了。”她说完这句，弯腰行礼。

洛惊天有所察觉，动作稍有停顿。

“五房的人应该没剩多少了吧？”

此话一出，芮小秋动作一顿。

她沉默片刻，才慢慢开口。

“已经离开大半。”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芮小丹听到他的问话，不禁愣在当场。

其实她也曾扪心自问过，自己为什么不跟那些人一起离开，虽然可能会寄人篱下，但总归比死了要好。

洛惊天见她陷入了沉默，也没有追问，继续在活动身体。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两分钟，芮小秋的声音才慢慢响起。

“可能......我是一个没有牵挂的人吧。”

洛惊天听出她话中的落寞，手上动作有所停顿，曾几何时，他也如对方这般，可后来遇到了师父和师姐，让他那已经灰暗的世界再次见到了光明。

“这只是暂时的，总会有新的人成为你的牵挂。”

感觉他在安慰自己，芮小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对方的眼神出现了丝丝变化。

在她眼中，洛惊天是个冷漠的人，所以从未想过对方有一天会安慰自己。

“洛先生，难道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