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
那家伙真的能叫得这么响亮吗?他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啦?
彼时,帝企鹅爸爸已经在众多叫声中分辨出来了,那一道独特的叫声,他欢喜的眯了眯眼睛。
真好,我们又要见面了。
几分钟之后,齐父齐母顺利会面,齐父看着对方的喙上衔着的东西,问道——你这个捡回来干嘛?
齐母直接朝着齐白那边走去,用动作说明了答案。
段乘鸢还在与齐白说着话,对方又问了很多关于画画的东西,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个时候,脑袋上忽然落下了一道大大的阴影,他们两个抬头看去。
段乘鸢认出来了,齐母应该是想找齐白说说话,于是乎,她退后几步,留出空间给他们两个。
齐白眨巴着好奇的双眸,像是在问有什么事情吗?
齐母蹲下身,尽量减少彼此的高度差,然后点了点头,准确的来说是喙上衔着的画笔,看到齐白欢快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做对了。
然后,她松开了喙,画笔滚落到了冰面上,齐白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询问——我的吗?
齐母想说点什么,可是觉得什么也说不出口,她点了点头,是的,送给你的,迟来的礼物。
齐白欢喜的叫了一声,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去拿,但是帝企鹅小翅膀可是拿不起什么东西的,于是乎,他只能用自己的喙去“拿”东西,就像刚刚齐母的动作一样。
段乘鸢也没有闲着,她的帝企鹅爸爸妈妈也已回来了,一家三口获得了短暂的团聚,帝企鹅妈妈这次长途跋涉中,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自己的崽崽,自己的伴侣。
她的崽崽已经长高了一大截,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受到这一刻的温馨,段乘鸢亲昵的用脑袋蹭着帝企鹅妈妈的腹部,那里的羽毛很柔软,妈妈身上的气息也很好闻。
就像是她对于齐白的意义一样,帝企鹅爸爸和妈妈身上的气味,让她觉得很安心,或许认真比起年纪来,她还是年纪最大的一个。
随着帝企鹅崽崽的体型越来越大,仅仅靠一位帝企鹅家长的储存已经满足不了它们了,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需要帝企鹅爸爸妈妈们,都出门去捕食。
帝企鹅基地里,留下崽崽,还有几只看顾的帝企鹅牌“幼儿园老师”。
齐白这几天很高兴,他现在是唯一一只有画笔的帝企鹅,而且还会画画,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帝企鹅。
“啾啾啾~”阿鸢小宝贝,这是你,这是我。
“啾啾啾~”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
他画完之后,凑到段乘鸢身上,像是长了胶水一样贴在她身上,开心的对段乘鸢解释自己画的画。
空旷的雪地里,一大一小两只帝企鹅靠在一起。
冰面上的画,两个圆圈,一大一小,紧紧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