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观察那些狼群,边问云九倾,“那个驯兽人我也观察了有些时日了,一只没听到驯兽曲和控兽药的痕迹,可你却在这些肉里掺了药,说明对方用的还是药物控兽的法子是吗?”
“除了驯兽曲和控兽药,还有人会用蛊虫控兽。
这些狼和鹰体内的蛊虫都是子蛊,驯兽人只要控制好母蛊,隔着千万里也能让这些狼和鹰听他使唤。
如今驯兽人已死,看情况,母蛊还活着。
我只要让这些狼和鹰将母蛊吐出来,这些狼和鹰就能回归自由了。”
沈微澜那肉的手顿住,“你炸死那个驯兽人的时候我看到了,只是我以为你是要将这些狼和鹰据为己有的,原来只是想放它们自由么?”
沈微澜的神情一时间无比复杂,结果,“你在想什么?
这么多的有生力量摆在我眼前,我怎么可能直接放弃不用?
不过是想换一种不危害它们健康的方式让它们为我所用而已,而且,蛊虫那东西,我嫌恶心。”
沈微澜闻言也感同身受地搓了搓手臂,忍不住地附和,“那蛊虫是有够恶心的。
但看这些狼和鹰,到时候吐出来的蛊虫不会少吧,到时候你怎么办?”
平时炼蛊时一两只蛊虫她都嫌恶心,不甘心等过些时日,这些狼和鹰一起退出蛊虫会是怎样一种恶心的场景。
云九倾想想那个场景直咧嘴,“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就先别恶心人了。”
沈微澜被迫闭嘴,两个人再不说话,老老实实坐在地上喂狼,喂鹰。
快入夜的时候,一辆马车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中,沈微澜立刻戴上面具警惕了起来。
云九倾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一看,却是许久未见的玄清,不由低估了一句,“他怎么来了?”
不消多时,玄清跳下车辕走到她面前为她解了惑,“九爷,久违了,终于又见到您了。”
云九倾点点头,“你怎么来了?”
再多的肉也有喂完的时候,云九倾闲坐许久,等着药效发作,都有些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