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了眼渐远的街道。
方才那一瞬间,他看到了熟悉的人。
“轻歌,我来了。”帝云归淡淡的说。
说吧,帝云归走向皇宫深处。
街道处,柳烟儿四处晃悠,突地发现轻歌不见了,火雀鸟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肩膀上。
柳烟儿朝周围看去,始终不见轻歌的身影。
柳烟儿皱眉,“轻歌呢——”
与此同时,轻歌眼前景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好似来到了一个幽暗的山谷,流水拍打岩石,鸟儿鸣叫。
有一人盘腿坐在水面,古琴放在腿上,指腹拨动间,高山流水之音传来。
轻歌眯起眼眸看去。
是那晚的神秘人,方狱。
一曲终,方狱不疾不徐收好琴,起身走向轻歌。
每一步踩着水面,水面却没有任何的涟漪波澜。
轻歌仔细观察才发觉,方狱的脚步,根本没落在水面上。
他踩的是空气。
轻歌能偶尔做到,能无法一直这样走。
灵气和精神力都不足以支撑她。
方狱头戴斗笠走向她,接近轻歌的刹那,轻歌出手之快迅如闪电,将方狱的斗笠掀掉。
而后,轻歌悲剧的发现,方狱还戴着一个斗笠。
轻歌颇为抓狂。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人?
戴两个斗笠出门?也亏他想的出来。
这倒是让她想起了阎狱,彼时阎狱便是戴两个面具。还真是清奇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