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雀以非常羞耻的姿势躺在地上,满屋子的浊气。
九雀像是一具傀儡,她很想动一动,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尸体,只能保持一成不变的姿势。
九雀空洞又绝望的眼里,不断流下眼泪。
这一刻,比当初先帝父君的偏心还要让她绝望。
为何!
为什么!
偏偏要让他撞见。
此生她唯独放在心上却对她视而不见的男人。
九雀双目充血,冷风拂过肌肤吹起一身鸡皮疙瘩。
夜惊风至始至终没有看向她。
“宗主,夜神宫那里的事还没有解决掉,我不会在药宗停留太久。”夜惊风转身走了出去,“听说宗主要收天地院夜轻歌进药宗?”
“夜君主也对她感兴趣?”宗主双眼一亮,“夜君主与她都是来自四星,且都姓夜,莫不是……”
“……”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声音,九雀的心如同腊月的寒和雪。
她凄惨苍凉的笑。
矮冬瓜见人都走了,方才被宗主一吓,倒也没了那方面的兴致。
而今见九雀未着寸缕,矮冬瓜又来火了。
可惜九雀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点反应都没。
片刻后矮冬瓜没了兴趣,在九雀身上踹了几脚。
“啧,不知好歹的女人,能被老子玩,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矮冬瓜骂骂唧唧的走了。
九雀躺了许久,直到她重新被矮冬瓜丢进药炉。
也不知矮冬瓜有心还是无意,并未帮九雀穿好衣裳。
药炉四面是透明的材质,里面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大多数血气方刚的炼药师得知药炉有此美景,哪怕平日里一些自诩正人君子的炼药师们,也都不声不响的来。
宗主对此事不闻不问。
九姑娘看不过去,但想想九雀对大宗师下蛊毒,便由这些人去了。
怎知,事情脱离了轨道。
九雀像个瓷娃娃。
只有承受药炉的折磨时,九雀才会发出沙哑的喊声。
久而久之,每到夜晚,九雀就会被人拖出药炉,在药炉旁的席子上来一场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