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的钥匙,只此一把。”柳烟儿道。
轻歌接过钥匙,抬眸望向神主:“神主,据理来说,这钥匙的确该由宗府来保管。”
“的确如此。”神主道:“去,把钥匙拿来。”
一个宗府的护法,走向了轻歌,想要拿过笼子的钥匙:“东帝,劳烦了,这钥匙是宗府之物。”
轻歌点头,手握着拳,拳内裹着钥匙,只见血魔煞气,沿着经络出现在手掌心,将钥匙一点点的,彻底吞噬!
宗府护法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轻歌的手,心脏也随之颤动。
许久,轻歌握拳的手伸出,宗府护法脸上堆积着谄媚的笑,双手为掌,接过钥匙。
轻歌的拳放在宗府护法的双手掌心上,待轻歌的拳头舒展开,并未见钥匙的轮廓。
只有一堆白色的齑粉,全部洒在宗府护法手上。
宗府护法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嘴巴因惊讶张大,似可塞下一个鸡蛋。
“东帝,这……”宗府护法说话时,身子和手掌都有些发颤。
轻歌扶住宗府护法的肩膀:“这位宗府大人,这是钥匙的全部,你可一点都不能洒了,否则的话,神主会怪罪于你的。”
“我‘主’要的是钥匙,东帝你把钥匙变成齑粉,岂非胡作非为,无理取闹?”宗府护法急道。
轻歌眸光微闪,无辜地望向九辞:“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这个人好像在怪罪我……”
宗府护法:“……”这一生阅人无数,见过厚脸皮的,却没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
能不能要点脸?
东洲东帝,叫人闻风丧胆,害怕不已,竟会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九辞如一个温暖的大哥哥,笑着露出了牙,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轻歌的发:“你没错,是这把钥匙错了,不经打。”
“真的吗?”轻歌问。
“为兄向你保证,你没有错。”九辞看向神主:“神主,你说说,我妹妹错了吗?”
神主:“……”他能否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