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温柔的笑,眼中有向往之色,笑意愈发的深浓。
蓬莱大师的怒言,她好似没有听到,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她早已习惯了颠沛流离,也习惯了承受苦难,冰冷带刺的言语,还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只是她的不痛不痒,不咸不淡,让蓬莱大师雷霆震怒。
他德高望重,高高在上,不论走到哪里,一呼百应,人们对他尊敬有加。
夜轻歌不过一个年纪还小的野丫头,竟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是对天机一道和天坛的不尊敬。
蓬莱大师怒视轻歌:“野丫头,老夫在与你说话!”
轻歌充耳不闻,空洞的眼睛,透过眼前的星空,看向了遥远的地方。
恍然间,红唇绽了笑,眉眼弯成了桥。
而她的笑,在蓬莱大师看来,格外的刺眼。蓬莱大师张牙舞爪还想教训些什么,九辞一个箭步掠来,冷睨蓬莱大师:“你好歹也是天坛大师,怎么就为老不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泼妇骂街,你
天坛大师人人都是泼妇吗?天坛有你,真是天坛之耻。”
“你……你是何人,竟敢这样与老夫说话!”蓬莱大师冷喝。
“她哥。”九辞指向轻歌:“有什么事,别对一个小姑娘大呼小叫,冲我来。”
“你是她兄长?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尔等,一丘之貉。”蓬莱大师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
九辞眸底,幽冷如冰,寒光乍现,似有雷霆随风起。
夜惊风走来,道:“蓬莱大师,小辞和歌儿都是小孩,你何必斤斤计较?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没有容量。”
“你在羞辱我?”蓬莱大师问。“没有。”夜惊风道:“蓬莱大师不过仗着天坛的身份,来我天域耀武扬威,既是想要仗势欺人狐假虎威,又何必惺惺作态,检测什么命星?蓬莱大师不觉得此举滑天下之大
稽,让人笑掉大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