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小酒棚子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个小孩在另一张桌子边上喝着清淡的寡茶,看他们的衣着,只是寻常的百姓人家。
不一会儿,小儿就端来两坛子他所介绍的梅子酒,一碟不知道是什么肉的肉干,一碟酸辣折耳根,估计是小儿把他们店里最贵的东西都呈上来了。
“客官请慢用。”
揭开封盖,三蹦子迫不及待的给三人各斟了一碗,淡黄色的酒水在碗里摇晃着,犹如在向他们招手。
三人都常了一口,只有三蹦子被这独特的味道打了一个激灵。
“小儿,这酒怎么这么算。”三蹦子喊道。
“梅子酒当然是算的,不然怎么就梅子酒。”二狗子在一边撇了他一眼。
“这位客官说的对,这用梅子泡的酒当然是算的,或许只是喝不习惯,要不我给您换一个不酸的。”小儿连忙过来解释道。
“不用了。”三蹦子拒绝道:“他们喝都没事,我怎么就喝不习惯。”
纯粹的争强好胜之心,又让三蹦子饮了半碗,酸的他脸都拧在一起,一旁的二狗子看得幸灾乐祸的,好不容易捉到三蹦子一个弱点,赶紧的煽风点火。
“得了得了,喝不了就喝不了,别逞能了,我也不会笑话你,最多偷偷乐一下。”
“谁说我喝不得的。”三蹦子倔强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把剩下的半碗酒给干了,强撑着那股酸意。
一旁看的二狗子偷偷直笑:“不愧是我三哥,来,这还有一盘折耳根,要不你也尝尝?”
“尝就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