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相当的对手,就得在细节上分出高下。”郝忈不以为意的说道,然后看着陈陌说道:“算你扳回一局。”
郝忈倚靠在栏杆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说道:“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在下落到单了,真是寂寞如外面的飘雪啊。”
“雪花可不寂寞,它们成群结队的下着呢。”言羽委婉的向郝忈捅着刀子。
还是余欢娘心领神会得快,一个轻盈的转身,就绕过了怡红楼楼主,来到了郝忈的身边坐下:“姐姐来陪你,这下公子就不寂寞了。”
“哎呀,还是姐姐体贴人。”郝忈轻轻一搂余欢娘的细腰,眉开眼笑的说道。“姐姐,姓陈的这个家伙有没有欺负过你,若是有,经管告诉在下,虽然在下也不能奈何他什么,帮你说他两句还是可以的。”
“公子真是幽默,要是姐姐在年轻几岁,姐姐一定会死皮赖脸的捻着你。”
“在下今年才十八,姐姐也就比我大一两岁,哪里老了。”郝忈肆无忌惮的揩油,那嘴就像抹了蜂蜜一样。
“呵呵呵。”余欢娘笑容嫣然,身子在挨近郝忈一点,有种恨不得融进去的冲动,眼角的余光看向那亮色有些不太好的怡红楼楼主,从之前上来的时候,她和郝忈的对话就听出,他们认识,故意挑衅她,若是这公子哥真的对她有什么想法,那就最后了,不是谁都像那个陈陌,油盐不进,但余欢娘也知道,这机会微乎其微。
“小小年纪,就这么油嘴滑舌,肯定有不少姑娘被你骗走了心吧。”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没骗过,我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郝忈一副正义凌然的说道。
对面的言羽看得鸡皮疙瘩直掉,而怡红楼楼主有种自己男人被人抢了的感觉,很是气闷,却隐藏的很好。
两个男人在明里争斗,两个女人在暗地里争斗,这该死的胜负欲,只有言羽一个旁观者。
“笃笃笃”的上楼声音传来,这间酒楼的老板拎着几坛子就匆忙走上来,嬉皮笑脸的来到陈陌那一桌,把酒放在了桌子上,陪笑的说道:“二位爷,恕在下眼拙,没能分辨两位爷的真身,莫怪莫怪,今晚在酒楼的一切消费,免单,两位爷请慢用,如若不够经管吩咐。”筚趣阁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强迫你哦。”郝忈看着这个从楼梯摔下去又很快拿酒上来的老板,无辜的说道。
“这是哪里的话,各位请慢用,我还得去楼下招呼客人。”说完,老板拎着那有问题的酒脚底抹油的跑下楼去。
“话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郝忈看着两个开酒的女人,对着那个熟悉的怡红楼楼主问道。
“这不快过年了,来这近点年货,这里的酒可好着呢,不赶紧来这进点,真到了年关,不仅缺货还老贵了。”怡红楼楼主帮着陈陌那边倒酒,回答者着。“正好看见你们在这楼上,就来这坐坐,如果打扰到你们,奴家这就告辞。”
怡红楼楼主对着郝忈微微欠身就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