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落到卓君临手里的时候,触手却是感沉一丝冰凉。
这样的情况,让卓君临不由心中暗自一惊。
刚才的一刹那间,葫芦必然是已经命中想要对自已不利的生灵。可是在这个时候葫芦虽然命中敌人,却仍是未曾将敌人留下。
要知道这葫芦在自已的手里向来都是无往不利,那怕是仙王境巅峰的强者也不可能硬接自已的一记重砸。如今自已修为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葫芦出手后的威力必然也更加强劲,可是这样的情况下敌人仍然毫无声息的消失不见,这样的情况只让卓君临心中都不由有了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这到底是什么级数的生灵,竟然能在葫芦的攻击之下全身而退?
至少,这样的情况以前卓君临也没有遇到过。
“恶心,太恶心了。”
神识空间之内,葫芦的声音不断响起:“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恶心的东西,全身上下都如同是鼻涕一般,直是让人恶心至极。”
“嗯?”
卓君临心中不由一动。
恶心?
这个时候,葫芦的反应竟然是恶心,而不是害怕,更不是失手之后的失落。
如此看来,这或许是自已在吓自已,或许这个能躲过自已必杀一击的生灵,或许也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样的情况,那怕是卓君临都不由有些意外。
“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葫芦的声音中似乎也带着极度的郁闷:“那东西全身透明,根本无法看见。但只要一碰到,就如同是一团鼻涕一般,根本无从着力。”
“这,,,,,,”
卓君临也不由一愣。
如同一团鼻涕一般,根本无从着力?
听葫芦话里的意思,似乎这玩意有点邪门的啊!
能让葫芦都不知道其来历的东西,那未免让人都觉得有些古怪了。要知道这葫芦虽然不像是青衣女子一般知晓古今未来,但见识也非是一般生灵可以相比的了,连葫芦都看不透的生灵,这世间只怕还真的不多。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却并没有太多的心思。
毕竟,现在的情况本来就有些不太对劲。
然而,卓君临却是心中不由一动。
不管那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即然能在这样的战场之上存活下来的生灵,必然也是有过人之处的。先不说那东西到底恶不恶心,只要能对自已的事情有所帮助,就算是恶心一点儿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种事情,卓君临可谓是司空见惯。
“道友,我并无恶意。若是道友不肯相见,那么说不得我就只有强请了。”卓君临一声冷笑:“我别的本事没有,自问在毒术一道上还有些造诣。若是道友真的不肯相见,我倒是可以将这方圆百里之内变成一个毒障,,,,,,”
“你敢。”
不等卓君临的话说完,一个愤怒的声音怒声喝道:“你这贼子若是敢下毒,老身就算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让你有来无回。”
空气中,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出现,却是一位半透明的老妇。
只见那老妇头顶有着数条触须,这时候全部都在不断的蠕动。那老妇眼眸之间满是寒意,望向卓君临的眼眸之间虽然极其愤怒,却也不敢冐然向卓君临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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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刚才卓君临的那一记葫芦,也让这老妇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前辈是谁,为何会在这东海战场之上?”卓君临满脸的不解:“这战场上方圆百里根本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灵,前辈是怎么做到的?”
老妇眼眸之间带着一丝忌惮之意,却也不敢有所违逆:“刚才你自称金猿山主,可是混沌山脉的那位?”
“前辈认得我?”
“如果真是金猿山主到来,老身不敢当前辈之称。”老妇急忙行了一礼:“当年金猿山主东海巡游之时,还曾救过老身的性命。只是不知道为何金猿山主却与妖族的那群生灵搅和到了一起,莫不是,,,,,,”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我于混沌山脉活出了第二世,对于以前的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不过此次前来我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人而已,与妖族的生灵并无任何的关糸。不知道友到底是何来历,我实在有些记不得了。”
“山主活出第二世的消息,老身虽身在东海,却也有所耳闻。”老妇再次行了一礼:“老身乃是东海海蛰,天生地养而成,因形似水波,故而又被称为水母,可以隐身于任何空间之中。若是山主有什么需要问的,老定当知不不言。”
“那就多谢了。”
卓君临虽然说的清楚,心中却是不由暗自一动。
这金猿山主的名头果然好用,在那都能遇到金猿山主帮助过的生灵。
对于混沌山脉的那位金猿山主,现在卓君临倒是有了一丝好奇,那等令无数生灵都要仰望的传说生灵,到底又是何等的风采?
不过,卓君临现在却并没有心思来关心金猿山主的过往之事。
现在这种时候,卓君临更想知道的,还是利用金猿山主的名头之便,查探一下冷风的下落。即然这老妇是金猿山主曾经故人,卓君临相信定然可以从某些方面占到一此便利。
“道友可曾见过一位黑衣男子,他,,,,,,”
“山主想要做什么?”
老妇立时不由变得紧张起来:“老身虽然的确见过那位朋友,但那位朋友对我们东海一脉有大恩,山主这一问,老身只怕是难以回答了。若是山主一定要问,老身这条性命木赔给山主便是。”
“这,,,,,,”
卓君临心中不由一动。
从这老妇的反应上来看,必然是知道那个疑似冷风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