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雄才和钱雄飞手拿长剑快速跟在严英秀的身后,跃跃欲上,却被严英秀制止。常洪也抽出长枪,准备挺枪而上。宇文正坐在长凳之上,运气调了一下气息,发现并未受伤,站起身来叫道:“你何必手下留情?”
严英秀一看宇文正无碍,便颔首说道:“江天王乃前辈高人,为何要和一个晚生后辈动手,岂不有失身份?”
江南岸“桀桀”怪笑道:“我若是真动手,这小子可还有命在?只是冲着这宇文家的名,江某只想试上一试,看看到底是有真材实料,还是徒有虚名。不错不错,这小子不愧是宇文世家之人。”
宇文正大声喊道:“你这个江天王要是想试一试,就亲自去祁连山庄,找我叔叔宇文剑比试一下,何必拐着弯找我试探?”
江南岸“桀桀”怪笑,翻眼看了一眼宇文正:“你小子是个愣头青,宇文剑与敝教万教主齐名,我能打得过吗?不过你小子的个性倒颇得我心,我挺喜欢。”说完走了过来,一把抓起一坛子酒,说了一句:“敢不敢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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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正气呼呼的也抄起一个酒坛子说道:“有何不敢?武功内力我虽不如你,酒量就不一定了,来!干了!”说完两手端着酒坛子,就朝嘴里倒了下去。江南岸斜靠着桌子一坐,单手拎着酒坛子,又像开始喝那半坛子酒一般,将酒箭直接倒进了肚子里。
严英秀几人见两人斗酒,便各自收回兵器,坐了下来慢慢喝起酒来。只见那江南岸后喝的,一坛子酒却先喝完了。这一坛美酒下肚以后,脸色更加红润了许多,眼神也有些迷离。他转眼看着两手端着坛子喝酒的宇文正,又“桀桀”笑了起来。
又过了盏茶时间,宇文正终于喝完了。他摇摇晃晃的放下酒坛子,坐在凳子上打了个酒嗝,脸红如潮,醉眼迷离。常洪走过来,问了句:“宇文兄,无碍吧?”
宇文正右手一摆,向江南岸喊道:“还比不比?”江南岸摇了摇头,嘿嘿一笑:“不了,再比的话,你小子就趴这里了,哈哈哈……”
宇文正伸手又要去拿酒,被常洪拦住,谁知宇文正不管不顾,一把推开常洪拦着他的手,端起一坛酒又喝了起来。江南岸“桀桀”笑道:“好小子,有种!看来江某今日不把你放倒,你肯定是心中不服了!”说完又拎起剩下的那一坛酒,放在桌子上,两掌在坛壁一按,内力一透,嘴巴一张,那酒坛中一道酒箭就到了嘴里。
宇文正喝到一半,将酒坛子放下,看到江南岸变戏法似的喝着酒,连着打了几个酒嗝,又举起酒坛子喝了起来。常洪在一旁暗自着急,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严英秀,严英秀微笑着点了点头后,继续看着两人斗酒。
江南岸将酒坛子一推,随着最后一道酒箭射入口中,还是先将酒喝完了。只见他从脸到脖子都鲜红似血,加上身上一袭红袍的映衬下,像着了火一般。只见他坐在凳子上,双掌从上至下一按,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红潮便褪了下去。
宇文正可是有点撑不下去了,只见那酒坛子的酒顺着他的嘴角两边,哩哩啦啦的不断往下滴,将他胸前的衣服打的湿透。只见他也是倒完最后一口酒,左手将那酒坛子在地上一摔,看到江南岸两坛子酒下肚,跟没喝似的,说了一句“佩服”,便一头扎在桌子上,趴那里睡了过去。
江南岸哈哈大笑,然后起身向严英秀一抱拳道:“让严掌门见笑了!”说完右掌掌心向上,在胸前从左至右划过,然后向上一提,向前一推,嘴巴一张,一道酒箭便又回了刚刚他喝酒的坛子,瞬间将那坛子填满了。
严英秀哈哈笑道:“江天王与这位小兄弟如此斗酒,有点胜之不武啊。”
江南岸“桀桀”笑了一声,走到宇文正身后,朝着常洪说道:“劳烦小兄弟将他扶起来,脸朝我这边,江某来给他解酒。”
常洪按江南岸所说,将宇文正的身子扶起来后,江南岸在他胸前猛点两下,然后快速绕到宇文正身后,又在他后背点了两下,右掌在他背后一按,向上一推,宇文正“哇”的一口,肚子里的酒水一股脑的喷了出来。瞬间整个大厅酒气熏天,让人窒息。
店掌柜的先打开房门,风雨的清爽之气瞬间将整个屋子的酒气冲散。然后和店小二赶紧跑来收拾残局,他们先将地上清扫干净后,又将江南岸吐出来那一坛子扔到门外老远摔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