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打人的动机,那人不过观察扶摇大厦的情况,又没有影响办公,至于打这么惨吗?”
薛彪大声质问。
被打的中年男人,竟然是四海盟的探子,一直在附近监视着扶摇大厦。
卧槽!
监视别人还有理了!
纯属踏马的胡搅蛮缠。
我压着火气,不客气道:“薛彪,我没有安排人打他,老子都不认识他是谁,压根都没注意到。”
“就是你,就是你!”
薛彪一口咬定,“抓紧道歉赔偿,把打人者交给警方,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踏马病得不轻,去精神病医院吧!”
“给你一个小时,道歉赔偿交人。否则我就安排弟兄们,每天在路上打你一名员工,直到打得他们都不敢上班为止。”薛彪阴狠威胁。
“你敢!”
“老子没什么不敢的。”
“行,我录音了,马上报警,扶摇员工有一点差错,都是你干的。”
我灵机一动,冷笑连连,反过来威胁薛彪。
“报警有个球用,我不承认,警方也没辙。”薛彪满不在乎。
“你牛逼,我再录音发到网络上,看看大家怎么评价此事。”
我冷哼着继续威胁,耍无赖,看唾沫星子会不会淹死他。
薛彪不吭声了。
他显然怕了录音上网,好半天这才闷声道:“周岩,别听不出玩笑话。刚才我太冲动,说话没经过大脑,怎么会打扶摇员工呢?”
开尼玛的玩笑。
如果我没有压住薛彪的气焰,他一准就这么干了。
“薛彪,你是该冷静点,想想你儿子的事情,就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这次也是一样,没准还是龙虎堂。”我语气缓和了些。
“你敢说龙虎堂跟你没关系?”
不等我回答,薛彪火气又大了,不耐烦道:“你肯定说没关系!狗日的龙虎堂,那好,老子一定抓到那个昆姐,把她塞进粪坑里,你可别拦着。”
“我支持你,收拾龙虎堂。”
我表明态度,又说:“我总觉得,龙虎堂故意挑起我们的矛盾,最好打得你死我活,他们借机坐收渔利。”
“我哪儿知道他们的意图。”
薛彪不肯承认,但语气也不再那么强硬。
“龙虎堂总打闪电战,防不胜防啊!”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