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闻言，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走到朱瞻墡的身旁坐下，仿佛并没有注意到朱瞻墡此刻的尴尬处境，他并没有让朱瞻墡起身或者坐下的意思。

朱瞻墡欲哭无泪，我这是遭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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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朱高炽提出的计划生育计划，在朝堂上引起了热烈的争论。经过一番激烈的辩论，这个计划最终得到了朝堂上的一致通过。

襄王府内，一处花园中，朱瞻墡躺在自己的躺椅上上，听着小程子讲述着今日朝堂上发生的故事。

“哎，今日的大明真是日新月异。”小程子感叹道，“奴才刚刚进宫的时候，还是在靖难之役的时候。那个时候，奴才家中可真是一贫如洗。奴才的父母要不是因为奴才的兄弟姐妹，也不会将奴才送入宫中。”

朱瞻墡听着小程子的感叹，心中一阵唏嘘。他虽然早就知道了小程子因为家中贫困而被迫入宫，但从来没有听小程子自己主动提起过。此刻，他不禁对小程子的经历产生了更多的同情和理解。

他拍了拍小程子的胳膊，虽然他是躺着的，而小程子却是站着，但他还是尽力去表达自己对小程子的关心和安慰。小程子感受到朱瞻墡的温暖，心中一阵感动。

回想起自己的入宫经历，小程子不禁感慨万千。他当初入宫时备受欺凌，恰逢太祖高皇帝驾崩、新皇继位后削藩的动荡时期。直到朱棣攻入应天城，他才堪堪在浣衣局谋得一份小小的管事之职。

虽然职位卑微，但他也因此逃过了靖难之役的屠刀。那时，朱棣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对建文旧臣进行了残酷的清洗，连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也未能幸免。

小程子深知自己的幸运，也明白朱棣的做法虽然残忍但却必要。毕竟，这些宫女和太监都是建文时期的心腹，若是留下他们，难免会成为日后的隐患。

至于放归宫外？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方面，这些人若被放出去，难免会被靖难遗孤所裹挟，成为天下的一大祸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震慑宫廷内的其他人，让他们心生敬畏、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