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朱瞻墡的想法就是,这个天下,除了姓朱的以外,都可以推倒重来。
所以,他每次处理这种问题的时候,都会杀的血流成河,反正这个世界上别的不多,就是人多。
德里布政使司,德里府城,德里府衙。
终彬炳,永乐五百三十年状元,在京城翰林院任职修书,永乐六百年出任法里达巴德县令,其人在任之时没有半点功绩,他之所以能够当上德里府的布政使,还是靠资历硬生生的熬上去的。
“襄王来德里府了!”一处密室内,终彬炳和一众白衣人齐聚一堂。
“那不是正好吗?将朱棣那个老不死的孙子永远的留在这里,让他也尝一尝心痛的滋味。”
白衣人中,一个声音阴沉地响起,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狂热的光芒。这些人,正是白莲教的骨干成员,他们早已在天竺各地埋下了后手,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不,我们不可轻举妄动。”终彬炳捋了捋胡须,沉稳地开口,“襄王朱瞻墡可不是一般的王公子孙,他曾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更是深得他祖父朱棣的真传。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终大人说得是。”另一名白衣人点头称是,“我们可以先暗中观察他的动向,找准时机再动手。另外,我们还可以利用那些被洗脑的村民,让他们成为我们的眼线,一旦发现襄王的行踪,就立即向我们汇报。”
终彬炳微微点头,“朱瞻墡此人心狠手辣,曾经亲手处理过很多大案要案,经过他处理的案子,都是血流成河的,我们不可掉以轻心。”终彬炳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必须在他站稳脚跟之前,将他除去。”
密室中的白衣人纷纷点头,他们都是白莲教中的精英,对终彬炳的话深信不疑。
然而,如何除去朱瞻墡,却是一个难题。
“终大人,朱瞻墡身边高手如云,我们若是硬拼,恐怕难以取胜。”一位白衣人低声说道。
终彬炳微微颔首,他自然知道这一点。白莲教在怎么发展,也抵不过正规的官府兵丁,虽然这次来的不是正规军队,但是看情形,与天竺镇守的军队相比,朱瞻墡身边的军队无疑是非常精锐的一支,所以凭借着冲杀除掉朱瞻墡,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不能硬拼,只能智取。”终彬炳沉声道,“朱瞻墡此次前来,必然是为了铲除我们在天竺的势力。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设下一个陷阱,引他上钩。”
“大人的意思是?”另一位白衣人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