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你是个有卵的,但你爷爷没卵。我王忠没别的长处,就是卵大,倒是可以分点给你。”
众军吏听得这话,哈哈大笑。
这话已经近似于羞辱,站台上的曹操此刻面色铁青。
而人群中最前的史焕、许定、夏侯渊也已经双目赤红,正推开人群就要揍这嘴欠的狗奴。
就在众军吏越发瞧不起曹操的时候,曹操哇呀一声跳下点将台,然后狂奔到刚刚无状的王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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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七尺,曹操六尺,曹操用额头顶着王忠的鼻子,如蛮牛一般不断锤顶大骂:
“来,来,让乃公看看你卵在哪?来,今天你不让乃公服气,乃公把你卵摘出来塞你嘴里。”
王忠是扶风的一个小亭长,后来转叙从军,一直到了现在的屯将。
本来大伙都看不上这曹操,但只有他说了出来。
此刻见这个公卿子弟如乡野的蛮夫游侠一样冲顶,王忠心里直接矮了两尺。
原先他七尺,现在内心只有五尺,比对面的曹操还矮。因为他知道,曹操这种混横的,最是睚眦必报。
所以王忠讷讷道:
“没啥,没啥,曹公的卵大,曹公的大。”
曹操一把推开这个懦夫,也不回台上,直接就在人群中继续高声道:
“我曹操是阉寺之后,这不论怎么说都是变不了的。但又如何?我曹操照样骑得烈马,杀得贼人,哪次大战我老曹不是厮杀在最前。”
说完,曹操就将自己大氅撇掉,直接裸身在众屯将眼前。
然后曹操就挎着鸟,兜着卵,肆意在众人面前,豪气道:
“来,上酒来。”
这空挡,边上的王忠偷偷看了眼曹操的下半身,然后再次羞愧的低下了头。
“还是你的大。”
这时候,许定和史焕一人抱着一瓦瓮酒,放在曹操脚边后,就护在了他两边。
曹操舀出一勺酒,指着自己胸膛的一道疤痕,对众屯将道:
“你们看这道,这是我在长社的时候受的一道,当时贼头以一双刃头长槊刺穿我的甲衣,差点穿胸而过。”
说完,就将手上刚舀出的酒一饮而尽,那溢出来的酒水划过他浓密的胸膛,气概无双。
一饮完,曹操大吼一声:
“老曹配不配这勺酒?”
他边上的军吏们都是烈气汉子,之前他们看到曹操那伤痕交错的正面,就已经对此人心怀敬意,再受他行止意气一激,更是心慕。
何等样的豪杰,便是五湖四海,都盛不满此君的豪气啊!
然而老曹还没完,他打了个酒嗝,然后就指着自己腹部一道狭长的刀痕,虽然不深,但长度险些逼向胯下大龙,不寒而栗。
曹操指着这刀疤,大笑:
“你看这就是我老曹的运道,这刀只要再往下一顿,乃公大龙就要被斩杀。此果然,天妒之,欲毁之,但我老曹争之,斗之。不仅将那贼人一刀搠死。那战后,老曹就枪挑六人。服不服,你们。”
众军吏皆鼓噪,高吼:
“服老曹,服老曹。”
然后老曹就又喝了一大勺酒水,然后转过身,露出光滑的后背,对众人道:
“来,都上来看看,老曹这背,滑不滑,润不润?当然任娘的,看归看,别摸!不然让你们明白,老曹那日长枪挑了几个桃。”
“哈哈!”
众军吏再忍不住,纷纷涌上来,举起手就摸向曹操。
众军吏都明白曹操说的什么,原来这曹操不仅女人玩得,男人也玩得。
但又如何,真辣娘的对乃公脾气。
于是,曹操又一次大吼:
“老曹我胸前千刀万剐,背后无一伤一痕,老曹有没有欺诸君?曹操彩不彩?”
这下子,众人再不多说,将曹操热烈的拥起来,将之抛起,又抛起,再抛起。
曹操就在众人高呼“彩”中上上下下,放肆大笑。
最后,曹操晕了,他落地后,对众人道:
“还有人在乎老曹是谁的子孙吗?还有人会觉得老曹不是勇士吗?还有人不愿意做我老曹的弟兄们?还有人不愿意随老曹一起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吗?”
他指着那两瓦瓮的酒水,对众军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