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元景见状只得跟着焦挺走,没多久就到山岗顶部。
“宿兄,有几年未曾见面了!”
闻焕章笑着看着过来的宿元景抱拳道。
“闻兄,怎么是你!”
宿元景一见闻焕章,脸色变了数变,他和闻焕章曾是同窗,后来他中举,而闻焕章落榜,这些年他一路高升,官至太尉,而闻焕章依旧在野,甚至绝了科举的念头。
但宿元景心里清楚,若论才学,他根本比不上闻焕章,只是运气好罢了,这些年在东京,他和闻焕章也时常往来,但几年前闻焕章忽然不知所踪,这才断了联系。
“我如今是梁山泊军师之一!”
闻焕章笑着说道。
“你落草了!”
宿元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同窗好友,他不敢相信这么以位满腹经纶的大才竟然选择了落草。
“哈哈,可以这么说,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贼人!”
闻焕章很是豁达,笑着说道,这事要是换刚上梁山那会儿可能还有点膈应,心里不能接受,可现在他甚至以此为荣,他在做对的事,如果成功他将流芳百世!
宿元景看着眼前的好友,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是闻焕章看得很开,笑着招呼宿元景坐下,两人就这么闲聊起来。
“闻兄,这落草不是长久之计,我知你心中郁结,这次特带着圣旨来招安,以后你便也能入朝为官了,以你的才华,定能一展胸中抱负!”
宿元景看着闻焕章开口道,他知道科举不中这是闻焕章心里的一个疙瘩,中不了举就没法为官,哪怕是闻焕章才高八斗也不行,可如今有了另一条路,招安即可为官,这算是一条捷径。
“宿兄,此事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闻焕章笑着摇了摇头道。
“闻兄,这可是一条明路啊!”
宿元景不解的看着闻焕章开口道,在他看来梁山之上,闻焕章应该是最能接受招安的,对于一个寒窗苦读几十年文人来说,有什么比有个官身更重要的。
“明路?我已经有了,就在梁山,就在哥哥!”
闻焕章开口道。
“闻兄,你这是……”
宿元景见闻焕章说得真诚且坚决,知道闻焕章是真心要落草,不然以闻焕章那宁折不屈的性格,谁都没法逼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