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艘船就在北岸准备好了,鲁智深当即带人上船,并且升起了鲁字帅旗。
南岸也是有一艘挂有种字帅旗的船只。
两船缓缓行驶到黄河中央,两船搭上了缆绳。
“种帅别来无恙!”
鲁智深看着种师道抱拳道,一段时间没见,种师道老了不少,头上斑白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鲁达,你们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种师道看着鲁智深开口道,声音有些沙哑,不似以前那般中气十足,暮气已经尽显无疑。
“天下纷乱,总是要走出一条路来!”
鲁智深看着南方开口道,那就是东京的方向,赵家君主昏庸无道,重用奸臣乱党,百姓民不聊生,他走上这条路也是被逼的。
“种帅,不是我说说大话,如今大宋这些兵马根本不够看,即使有你带领,也无法改变什么,不如早些投降,也省的动刀兵。”
鲁智深看着种师道说道,天下大事已定,齐国兵精粮足,统一天下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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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宋臣,必为大宋鞠躬尽瘁!”
种师道坚定的开口道。
“这就是你的答案么?”
鲁智深看着种师道,种师道身边连个亲兵都没有,看样子是故意不带人来的,害怕被自己话语影响。
“你跟着那孙磊学坏了,当初的你可不会这般多言!”
种师道意味深长的看着鲁智深说道,鲁智深的变化很大,已经让他感觉到陌生了。
“哈哈,我现在也是枢密使了,总不能像以前那边随性而为吧。”
鲁智深笑着说道,最近自己的变化自己都觉得陌生。
“当年你若是有如此,我也不至于把你送出军中!”
种师道惋惜道,当初的鲁智深在西军中可是一员猛将,可惜鲁智深嗜酒如命,经常醉酒打架,还因为饮酒误了军机,没办法只能放到弟弟种师中那里。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当年我只是西军中一名普通的小队长而已,很多事情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如今我是大齐的枢密使,身系大军安危。”
鲁智深开口道,当年他在西军中立功无数,可官职一直升不动,原因就是童贯看不上他这种不会拍马屁的刚直莽夫,烦闷之下只能借酒消愁。
“唉!”
种师道摇头道,当初他虽然延安经略府相公,但实际权力都在童贯那里,他给不了鲁智深军中官职。
“种帅,如今童贯倒台,咱们可是要开战?”
鲁智深看着种师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