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位咸宁公主不喜她们母子,夫君他常常在外征战忙碌,也未必顾及得到,宫里的手段有时候也是层出不穷的。
她这段时间听三姐说,宫里那些害人手段都是无影无形的。
可不知怎么的,就着了道儿。
“秦姐姐这话说的,姐姐的那一份儿照顾,我们怎么能代着?”咸宁公主轻声说着,拉过秦可卿的素手,似能察觉到丽人的不安,宽慰说道:“秦姐姐,我和婵月并无与姐姐一较高下的想法,如今我和婵月能时常陪着先生就心满意足了。”
李婵月也反应过来,目光莹润,说道:“秦姐姐放心,表姐没有那些天潢贵胄的脾性的。”
秦可卿柔声说道:“我自是知道两位妹妹的品格的,只是平常不在夫君身边儿,还想着两位妹妹多照顾他一些。”
咸宁公主幽怨道:“先生有时候忙起来,我们也一两个月见不着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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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似乎“控诉”贾珩,在三人心头激起了共鸣。
“夫君他这二年是……”秦可卿叹道:“不过夫君他这些年也不容易,旁人只看到他的风光,却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还是姐姐识大体。”咸宁公主清丽玉容上笑意浅浅,说道。
就在三人不动声色地过招之时,却说贾珩这边儿刚刚出了厅堂,忽而疑惑,潇潇去哪了呢?
这般想着,不由折道去了书房,只见书房之中空无一人,往日那在书案后伏案的纤丽身影消失不见。
贾珩拧了拧眉,定了定心神,思量片刻,终究有些不放心可卿与咸宁、婵月三个,等了半个时辰以后,重又回到厅堂,刚刚进入厅堂,就听得说笑之声隐约传来。
“夫君,回来了?”秦可卿笑着看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这会儿快傍晚了,该用着晚饭了,就过来看看你们,该吃饭了吧,我这会儿都饿了。”
咸宁公主笑了笑道:“先生,我得和婵月去西府见老太君请安,你和姐姐说话。”
贾珩道:“也好。”
婵月作为荣国府一脉的兼祧人,自要去见见贾母这位荣国太夫人,而咸宁公主作为客人,也不可能过门而不拜。
咸宁公主看了一眼秦可卿,笑了笑道:“好了,先生不用送我和婵月了,多陪陪秦姐姐吧。”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人离去,转头看向秦可卿,对上那张娇媚如春花的脸蛋儿,近前拉过丽人的手,笑道:“我听听孩子,他踢你了没有?”
秦可卿轻哼一声,脸颊羞红如霞,嗔道:“这会儿也没什么动静呢。”
本来还有些一些怨气,见着嬉皮笑脸就一下子散了大半。
贾珩温声说道:“孩子四五个月了,再有五个月就该出生了。”
秦可卿樱颗贝齿咬着粉唇,幽幽道:“可夫君还会有别的孩子的。”
贾珩搂过丽人的削肩,轻声说道:“但和可卿的孩子,终究是不同的。”
孕期的女人多愁善感,或者说作为元配,看着一个个女人过来分享着自己男人,难免心思黯然。
而且前不久又是一场大婚,隔着一条街,只怕咸宁公主府的鞭炮声都已经传至宁国府。
秦可卿纤纤素手轻轻抚着隆起的小腹,玉容怔怔失神,美眸中见着恍惚之色,柔声道:“夫君,我现在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着我腹中的孩儿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贾珩闻言,心头微震了下,轻笑道:“你不要也不行,我将来的国公爵位将来也是咱们这一脉的,你不要怎么能行?”
说着,捧过丽人丰媚的脸蛋儿,凑到水润唇瓣边儿,低头噙着,只觉香津暗度,丁香滑腻,而丝丝缕缕的甜香,似要醉人心底。
秦可卿眼睫弯弯,美眸微微阖上,感受到那少年的亲昵。
贾珩说着,抱着可卿在怀里,轻轻抚着丽人隆起的腹部,感受到孕育的生命,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传来,说道:“可卿身上是什么香气?”
“没有香气吧,我香料都不熏着了,郎中说对胎儿不好呢。”秦可卿玉颜粉红,抿了抿粉唇,柔声说道。
“也是,咱们注意一些比较好。”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那这身上就是雪香。”
随着可卿有着身孕,那种甜腻的香气在身上萦绕,贾珩不由凑到丽人秀颈上轻轻嗅着。
嗯,明显感觉可卿这二年,年龄也长大了许多。
此刻宝珠和瑞珠两个丫鬟已经红了脸蛋儿,悄悄出了厅堂。
就在夫妻二人温存着,忽而传来一声娇笑,“呦,这天还没黑透的,两口子就抱起来了。”
一袭粉红石榴裙的凤姐扭动着丰腴款款的腰肢,宛如弱柳扶风,艳丽的瓜子脸上,笑意吟吟地看向那抱在一起的两口子,对着平儿打趣道:“平儿,咱们来的这不是时候。”
平儿在一旁笑了笑,看向凤姐,不知为何,心头起了一念,大爷那天也没少抱着你。
贾珩这会儿轻轻松开秦可卿,扶着丽人坐在铺着软褥的竹榻上。
秦可卿缓缓站起身来,讶异问道:“凤嫂子这过来是?”
“哎,你坐着就好,别乱动着,这不是老太太托我带句话,就说老太太在荣庆堂摆了饭宴请着公主和郡主,让你们两口子过去呢。”凤姐笑道。
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前去荣庆堂向贾母拜访,贾母就留了两人用饭,贾母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