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一袭素色广袖衣裙,落座在一方软榻上,那张白璧无暇的脸蛋儿之上,绮霞云散,细秀柳眉之下,明眸莹莹如水,心头暗暗啐骂不停。
方才的一幕冲击太过强烈,可以说哪怕早就感受过那蟒服少年的胡闹,但一下子凝眸看去,同样让甄晴心神震惊莫名。
甄晴那张白腻玉容酡红微醺,暗暗啐了一口,端起一旁的茶盅,轻轻喝了一口茶,只觉得口干舌燥,心火燎原。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身形高挑、明丽的女官,快步进来,向甄晴禀告道:“娘娘,卫王来了。”
甄晴闻听此言,羞红成霞的那张玉颜渐渐恢复平常,暗道,那个混蛋竟然来了。
她还没有给他算账呢,哼……
两代皇后皆为他一人玷辱,实在让人气愤莫名。
说话之间,贾珩一袭黑红缎面、金色丝线的蟒服衣袍,快步进入厅堂,行了一礼,说道:“微臣见过娘娘。”
甄晴容色微顿,凝眸打量着那好似没事儿人一样的蟒服少年,弯弯柳眉之下,粲然如虹的明眸当中,涌起一抹羞恼之色,目光闪烁了下,低声说道:“你干的好事儿!”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道:“娘娘方才都瞧见了?”
甄晴气得脸颊涨得通红,娇叱一声,低声说道:“恬不知耻!奸夫淫妇,狗男女!”
丽人真的是醋意大发,因为宋皇后不论是身份属性,还是一对儿龙凤胎,都与自己相差仿若。
对了,就在前不久,还曾因为孩子的事儿,和自己争过皇位。
简直岂有此理!
贾珩幽幽道:“娘娘又何尝不是?”
甄晴闻言,羞恼说道:“你胡说!”
贾珩说话之间,落座在甄晴软榻之侧,拉过丽人的白嫩、光滑的纤纤素手,说道:“娘娘,方才怎么不进去?”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甄晴愣怔了下,旋即,眸光震惊莫名,声音嗔怒说道:“你还想……当真是痴人说梦。”
见着那蟒服少年凑近而来,一下子亲在自家唇瓣上,甄晴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扭过白腻如玉的脸蛋儿来,暗暗啐了一口,颤声道:“你刚刚和那老女人……”
然而,却见那蟒服少年已经凑近而来,噙住自家莹润微微的唇瓣,然后就是一阵贪婪、恣睢的攫取。
甄晴柳眉挑了挑,秀气挺直的琼鼻下,腻哼一声,推拒着,叱道:“大胆奸臣,竟敢对本宫无礼!”
贾珩:“……”
甄晴这是要加攻速吗?
贾珩这会儿近前而去,一下子撕开甄晴的裙裳,凑到近前,肆意掠夺,一股奶香奶气充塞鼻翼,让人心神微动。
甄晴那张明艳动人的玉颊,已然羞红如霞,颤声道:“你轻点儿,别让外间的女官瞧见了。”
贾珩面容微顿,低声说道:“你宫中的女官如何不知道你我两人之间的关系?”
宫中之人就没有傻的,无非是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甄晴那张明艳、婉丽的玉颊就变得羞红如霞,颤声说道:“本宫都下达了封口令的,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贾珩面色不动,心底却不由轻笑了一下。
说话之间,轻轻揽过甄晴的一侧肩头,说话之间,正好对上那双明媚动人的眸子,柔波涟漪圈圈,似沁润着山水情长。
然后,凑到丽人莹润微微的唇瓣上,噙住那两瓣桃红樱唇,攫取着甘美、清冽。
嗯,真的想让甄晴也尝一下甜妞儿的味道。
但甄晴也不是傻的,应该不会再跪着服侍他。
甄晴柳眉挑了挑,狭长、清冽的美眸羞恼不胜,轻轻推拒着贾珩的肩膀,心头暗暗啐骂。
这个混蛋刚刚和那人纠缠过,竟然和她亲昵着。
过了一会儿,甄晴弯弯柳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眸光凝露而闪地看向那蟒服少年,羞恼道:“别闹了,父亲说,甄家两个兄弟都前往了五城兵马司,宫中说是让亲信人把守会好一些。”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选派的人皆是京营骁锐,再说京城之中,不知多少人恨不得对我除之而后快,有些事儿,倒也不得不防。”
甄晴那张靡颜腻理的玉颜酡红如醺,晶然熠熠的美眸中见着一抹痴痴的依恋,颤声说道:“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以后也是本宫的倚靠了。”
杰儿年岁尚小,也离不得他在外朝扶持,多方转圜,断不能让那些奸臣给算计了。
贾珩搂过甄晴的柔润香肩,心神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
拥二后而寝,大丈夫当如是!
也不知多久,两人起得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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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珩整理了下蟒袍衣襟,凝眸看向丽人,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等会儿,他还要去看看元春。
自从生了孩子以后,甚少相陪,倒也颇为想念。
甄晴容色酡红如醺,声音有些糯软和慵懒:“去吧。”
这会儿,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离了宫苑。
……
……
晋阳长公主府,后宅,厅堂之中——
晋阳长公主落座在一方铺就着羊毛毯的软榻上,那张丰润可人的玉颜酡红如醺,眸光莹莹如水,正在逗弄着自己的儿子,凝眸看向一旁的怜雪,问道:“元春那边儿月子坐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