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瓒离去,甄晴狭长、清冽的美眸,似有莹莹波光,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青年,问道:“说吧,究竟怎么回事儿?”
贾珩容色微顿,道:“李瓒和许庐两人策划而出的这出弹劾,无非是想要离间你我之间的关系。”
甄晴玉容微变,目光灼灼而视,柔声道:“他们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李瓒和许庐搞出来的名堂?
贾珩行至近前,落座在甄晴身侧,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说道:“坊间多有传言,提及杰儿并非是光宗皇帝之子,乃是我与你所生,李瓒和许庐等人早就生出废立心思。”
“废立心思?”甄晴容色先是一变,旋即,芳心不由现出一抹羞恼,埋怨道:“你那点儿破事,当时非要弄的满城风雨,天下皆知。”
“当初还不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为了混淆视听。”贾珩道。
“真假不论,但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且这些文臣将这些当做借口,怀疑杰儿的法统。”甄晴道。
贾珩道:“文臣想要争权夺利,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你我真的光风霁月,坦坦荡荡,这些文官仍然会编排这些桃色绯闻。”
甄晴修眉蹙紧,一如柳叶,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颤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虽然李瓒和许庐等人未必安什么好心,但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个混蛋大肆揽权,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只怕真的是想要抢夺杰儿的皇位。
她不可不留意。
贾珩容色微顿,朗声道:“晴儿,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甄晴细秀如黛的柳眉挑了挑,眸光凝露一般地看向贾珩,道:“什么戏?”
贾珩道:“既然李许二人想要离间你我,那索性就遂了他们的意。”
甄晴翠丽修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
贾珩道:“你我就表现不睦,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然后引出反叛势力,不过……”
“不过什么?”甄晴美眸莹莹如水,凝视着那蟒服少年,轻声道。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幽沉几许,说道:“我猜测他们可能会扶持福宁宫的八皇子陈泽。”
甄晴闻听此言,白璧无暇的玉容倏变几许,心头不由掀起了惊涛骇浪。
怪不得,原来内阁是想扶持福宁宫的那位八皇子。
相比被人怀疑身世和血统的杰儿,福宁宫的八皇子的确是世宗宪皇帝的嫡亲血脉。
而且,据说八皇子温柔敦厚,天资聪颖,用前朝那些文官的话说,那就是颇有贤名,乃为人君之相。
甄晴翠丽修眉挑了挑,美眸忽而厉芒涌动,低声说道:“要不要我将那八皇子……”
贾珩眉头紧皱,道:“胡闹,他是咸宁的亲弟弟,你不可乱来。”
说着,大手一扬,打了打甄晴的丰圆、酥翘。
不提前预防一下,磨盘真的能干出这等事儿,那时候真就是后院着火,永无宁日。
甄晴樱颗贝齿咬了咬粉润微微的唇瓣,摇了摇云髻端美的螓首,道:“我能对他做什么?倒是你,李瓒等人勾结了福宁宫想要谋害于你,中间又牵涉着咸宁和她母妃,你怎么办?”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事向来不好料理。
贾珩道:“我既然告诉你,自是有了应对之法,这次你要听我的,将朝堂之上的反叛势力先行引将出来。”
甄晴翠丽修眉,美眸眸光闪烁了下,问道:“那你说我怎么配合?”
贾珩这会儿,凑到丽人的耳畔,噙住那莹润欲滴的唇瓣,说道:“咱们两个到里厢说。”
甄晴那张白腻无瑕的脸蛋儿两侧就是蒙起浅浅红晕,翠丽如黛的修眉之下,目中似是涌动着情欲之火。
这个冤家,倒是不用她费劲巴拉地拉着他了。
哼,这是有求于她,这才这样。
贾珩轻轻揽过甄晴的丰腴腰肢,凑到丽人粉润柔软的唇瓣,噙住那两瓣妩媚莹莹的桃花,就觉阵阵芳香气息流溢不停,在齿颊之间充斥。
而后,贾珩凑到丽人耳畔,轻轻呢喃耳语几句。
甄晴顿时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面红耳赤,纤纤素手轻轻揽过贾珩的脖子,颤声道:“哀家这就依你一回。”
这个混蛋,当真是不走寻常路。
她堂堂垂帘听政的太后,竟让这人水陆……
贾珩剑眉挑了挑,轻轻拥过甄晴丰腴款款的娇躯,埋首在丽人的丰盈柔软当中,于脂粉香艳当中打滚不停。
甄晴白腻如玉的秀颈,正如天鹅一般扬起,那张因为生产之后丰润明媚的脸蛋儿,渐渐蒙起两朵酡红红晕,翠丽柳眉之下,眸光莹莹如水。
贾珩将甄晴那丰腴款款的娇躯拥在怀里,感受到那香软柔嫩的肌肤,脸上现出一抹心满意足之色。
如今正是建兴元年的秋月时节,坤宁宫外的园圃当中种植了一簇簇菊花,在秋日日光的映照下,正自开得灿烂、娇艳。
也不知多久,贾珩拥过甄晴那丰腴香软的娇躯,低头嗅闻着丽人正自散发的馥郁清香,凑在甄晴耳畔,说道:“太后,似乎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