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安庆军的士气,更是高涨了三分,犹如绝地的洪水一般疯狂向着城门涌去,面对这种危险的情况,一开始守城的齐军还试图堵住城门这个突破口,但是眼见着冲进来的安庆军实在是越来越多,他们最终也只能是放弃了抵抗,在安庆军的喊杀声中,或是放下武器跪地求生,或是丢盔弃甲狼狈逃命···················
半个时辰之后,重新夺回了亳州城的徐兆杰骑着高头大马,在数百护卫的簇拥下昂首挺胸走进了亳州城中。
徐兆杰刚走进城中,他的亲信将领也是他的族人徐大德,就是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十分兴奋的说道:
“侯爷他就是王三川,我一闯入城中就奔着着他来了,这个狗东西还想要换上百姓的衣服逃跑!”
听着徐大德的话,徐兆杰也是对眼前这个低着头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来了一些兴趣望着他淡淡的说道:
“把头抬起来!”
此话一出被押解着的王三川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照着徐兆杰的命令缓缓把头抬了起来,见到王三川熟悉的面容徐兆杰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有什么想说的吗?”
话音落下王三川又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他还是一咬牙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徐兆杰脚下,声泪俱下的求饶道:
“侯爷,之前并不是我不想投降,是曹长平他把我妻儿老小都扣押在了历城,我也没有办法,还请您看在当年在洛安同袍一场的份上,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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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王三川的样子十分的可怜,但是徐兆杰却是没有任何的怜悯,依旧淡淡的说道;
“曹长平把你妻儿老小都扣押在了历城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中用,那就怪不得我了!”
“既然你提到了洛安,我记的当年在洛安的时候,每每提起车裂之刑你都会十分兴高采烈,那想来死在这车裂之刑上,王三川你也算是死得其所!”
说罢徐兆杰将目光转移向了徐大德吩咐道:
“把投降的齐军士卒都集结起来,让他们眼前看一看,他们这位王将军是怎么被车裂而死的!”
“是!侯爷!我这就去办!”
见徐兆杰一点活路也不给自己,王三川这下也是彻底怒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大骂道:
“徐兆杰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玩意,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刚说了两句徐兆杰身边的护卫,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给他嘴中塞了一块破布将他押了下去。
对于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徐兆杰兴致,重新夺回亳州他的心情也是非常的好!
一个月之前他王康信志得意满的想要攻克康阴,继而再攻占寿春,彻底击败冯克勤将淮南富庶之地据为己有,但是很可惜就在他马上就要康阴的关键之时,齐鲁经略使曹长平却是在叶明盛支援下,率军五万从后路捅了他徐兆杰一刀,很快就是攻下了亳州,甚至还要攻取珠城。
珠城,亳州是他徐兆杰的大后方,如果曹长平攻占了这两个地方,那就相当于是断了他徐兆杰的退路,而为了康阴战役,徐兆杰集中手上大部分的兵力,只在珠城,康阴留下了少量的兵力,根本无法阻挡曹长平的进攻,所以为了保障后路的无忧,徐兆杰只能是带着无尽的愤怒和遗憾,被迫放弃了已经快要到手的康阴,亲率大军驰援珠城。
而曹长平这边因为有了叶明盛支援的二手火器,十分顺利的便是拿下亳州,再加上以为徐兆杰的主力部队还在康阴,所以一时间有些发飘,墨迹了好几天都没有攻下珠城,然而等到他快要攻下珠城的时候,率领安庆军主力急行军数百里的徐兆杰,却是突然杀到了他的眼前,曹长平措不及防之下被徐兆杰杀的大败,也幸亏是有了叶明盛支援的火器,才勉强没有全军覆没,杀出了一条血路脱困而出···················
此战过后损失惨重曹长平再也无法向珠城进攻,只能是留下王三川和一万多齐军将士守卫亳州,希望能够保住这个进军淮南的桥头堡,而他本人则是率领着万余残军,返回了历城默默的舔着伤口!
尽管顺利击败了曹长平,但是徐兆杰麾下的安庆军也是损失不小,只能是无奈看着曹长平率部离开,在经历了十多天的整顿后,徐兆杰便是着手对亳州下手,拔出这颗曹长平安插在淮南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