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珍珠见了,忙换了个手印。就见原本口朝上的琉璃盏,忽的倒扣了下来。就见着万千冰针忽的汇集在一起,在葫芦嘴前化为一座巨大的冰山。这座冰山来势汹汹,借着那股子狂风,狠狠地像那葫芦嘴里而去。那青绿葫芦却忽的避了嘴,跟泄气一般,变小逃走了。不过却没走多远,而是跑到了那座冰山后面,从葫芦嘴里吐出了一口青气。就见那青气化成了一柄长剑,轻轻一划,就将那座冰山给劈的四分五裂。
柳州赢的并不轻松,所以并没趁胜追击,而是御使那青绿葫芦变大横挡在前,葫芦腰上的绿藤一甩一甩的,像是随时要出击的样子。
余珍珠退后了一步,一口鲜血喷在了面前的琉璃盏上。就见着琉璃盏上忽的像是染了色一般,变成了胭脂色。如此同时,场上多了一个吟唱的声音。
就在众人觉得疑惑的时候,琉璃盏里忽然冒出来个嫁衣娃娃,这嫁衣娃娃嘴一张一合的,可不就是她在唱。
柳州眼睛微眯,并没出手阻止,他也想探探余珍珠的底。
却说那嫁衣娃娃出来后,先是给柳州行了一礼,这才哎呀呀的转起了手中的红伞。那红伞飞快的变大,带着她到了半空之中。这时,众人才发现,她的手臂上缠着层层的红绳。不仅如此,那红绳的另一端不知什么时候缠在了柳州的手腕上。
柳州早已呆住,他自己亦是没明白那红绳什么时候套上他的手腕上的,甚至不知那红绳是什么时候来的,神色颇复杂的看了余珍珠一眼,道了一句“我输了”。
余珍珠道了一句“承让了”,这才命那嫁衣娃娃将红绳收回。那嫁衣娃娃不舍的看了柳州一眼,这才收了红绳,没入琉璃盏之中。她
以余珍珠的修为,如今招出嫁衣娃娃甚是勉强,所以柳州下去后,她也跟着下了斗法台,这让其它想上去一探究竟的弟子们都很是失望。这一场比下来,皆下来的比试,就都没什么看头了。
“老大,你看出来了没有?那红绳是怎么系上去的?”汪源回头问葭月。
葭月摇了摇头,“没有。”
“啧啧啧,这丫头平日里装的柔弱,没成想这般厉害。”赵宝川摇头摆满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