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问你这些。”青玄严肃打断,认真地看着她:“我是问,我们是娘娘的什么人?!”
轻水怔了一下,她与青玄跟随娘娘十万年余载,幼年时期便侍奉在侧,甚至可以说,比起娘娘的结发夫君,她们二人与娘娘的关系更为亲近。
可她还不至于狂妄到敢以娘娘的家人自居。
轻水正色说道:“我们是昆仑天官,是娘娘最虔诚的信徒,亦是她的附庸品。”
“不错。”青玄认真说道:“我们是娘娘的信徒,是她的附庸品,正如人间王朝帝姬宫主身边最忠心的侍女一般,其实若非娘娘成亲的早,君上入住昆仑的第一夜,我们便应该毫无保留履行侍女的职责。”
轻水不愧为写书出身的,瞬间动了青玄的意思,她明眸微张,满是愕然惊诧。
青玄面露苦笑:“可君上是何性子,他这般乖觉,虽喜爱美色,却视娘娘如蛇蝎。
然事实上,世间确实无一男子能够承得住娘娘灵泽,故此,这么多年来,我们身为女官,所行职责也只有为娘娘执掌政权诸事了。
可如今不一样了,娘娘已然有了私心打算,你我做为娘娘最虔诚的信徒,又怎可忘乎所以,继续蒙昧下去。”
轻水万没有想到,自己写书人竟是在青玄的三言两语之间成了书中人。
她本是想看娘娘跌宕起伏缠绵悱恻的情爱故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将自己也牵扯了进去。
轻水便是性子再如何淡然,也不由一时之间红了脸。
青玄倒是始终如一的严肃认真,黑白分明的清冷眼瞳里满是无关风月的纯粹责任使命感。
轻水不过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行家,真正涉及自身了,她满心满眼的难以启齿:“所以……你是想我们二人先行替娘娘试一试这小子的道行深浅?”
青玄皱眉道:“娘娘让我们带他香汤沐浴,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轻水:“……”
难怪一开始青玄情绪那般强烈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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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你‘我们’啊,娘娘分明吩咐的,只你一人吧?”
青玄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的尴尬,她抿唇说道:“我……毕竟未嫁过人,若无你相陪,我一紧张,怕下手每个轻重,废了那小子,娘娘又该如何是好?”
轻水哭笑不得,她这话说得好似她便是嫁过人身经百战似的……
可她到底觉得此事荒唐了些,虽说青玄说得句句在理,可让她忽然作此决定,简直是在为难人。
“那个……我原本以为青玄你十分厌恶尸魔的,如今竟舍得将身子清白都给出去吗?”
“清白?”青玄一脸诧异:“什么清白,试这小子的能力深浅,又并非是一定要将自己的身子搭进去,你书里头不也写了很多此道技巧?难不成,你竟是想和他……”
轻水飞快捂住她的嘴,羞恼道:“你这二扯扯,胡说什么呢?!素日里看你一本正经里,这不是钻研我的书钻研得很明白吗?”
青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纵然你我二人都搭进去,也不足以娘娘旺达汲阳的本事万一,以身而试,半分成效都没有,反而白白搭了自己,何至于此。”
纵是如此,虽出发点是为了娘娘,可真若如青玄所说那般行事,倒更像是两个无良妇人女子在亵玩少年,也是足够令人羞耻了。
轻水为难道:“真有必要如此吗?当年在仙陵城,娘娘带着我们观战他与那魅魔四河,那小家伙不是挺强壮生猛的吗?”
青玄皱眉,不满道:“区区魅魔怎可与娘娘相提并论,才不过三日而已,娘娘十四万年的虚耗空洞,如何是三日功力便能填补得了的。”
轻水:“……”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娘娘争面子,可细品之下,怎么透着几分难以明说的饥渴意味?
(PS:这到底是个什么病毒啊,咳了两个多月了还不见好,是甲流吗?是新冠吗?丫的,买药吃,吃两粒立竿见影,立马不咳了,等过个两天停药,又打回原形咳咳咳,真的从小到大从来没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