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情今日这位老人家来此,就是来故意秀恩爱给君皇娘娘瞧的?!
可君皇娘娘是什么人,忘情百万载,道心可凌驾于世间任何七情六欲的神灵。
她这般秀,与秀给瞎子看又有什么区别。
反倒当真是为难死了他们这些来喝酒的仙客们,老态龙钟,鹤皮皱纹的巫山姥姥,与两名年轻俊俏小郎君恩爱的画面当真是有些辣眼睛。
一点也不下酒。
席面间,甚至有人已经开始扛不住,开始向娘娘敬告退下了。
倒是高座上的娘娘,不可谓是道行高深,在这般辣目油腻的场景之下,她的神色一分都未曾改变。
甚至闲了还有心思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酒色微微有些上脸,她玉颜微晕,唇角带笑,一边替自己斟酒,一边说道:“很好看吗?吾家司郎,纵是不穿新衣,想来也是这两个小家伙要好看许多的。”
原本屁股已经抬起,准备请辞尿遁的数名仙人嗅到了瓜的味道,生生僵住了身形,又硬生生的做了回去。
他们低头喝酒,掩饰自己震惊颤栗的瞳孔。
这是他们幻听了吗?!!!
他们竟然在有生之年,亲眼看见了娘娘似与人雌竟的画面?
怎么想都不应该啊?
不是与人比斗修为、境界、道心,竟是为了区区面首在这攀比较劲儿起来了?
巫山姥姥显然也没料想到以着沧南衣这般性子,竟会在这方面同她较劲反击于她。
她愣了几息,旋即冷笑道:“你那正牌夫君也就那样儿了,由此可见,你挑儿郎的审美眼光属实不中用,你所谓的好看,当是怎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好看?”
沧南衣斟满酒杯,却未再端起做饮,而是手指轻搁在杯旁桌案上,轻轻磕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殿外。
“咳咳……”
这时殿外传来一道模糊的咳嗽声。
虽仅是咳音,却依旧能够辨别得出来这是个音色清越干净的男声。
“平平无奇,是在说我吗?”
一道白色的高瘦身影在殿外天光风雪中慢慢行来,昆仑山中不知何时又开始落下了大雪,山路难行,风霜寒重,他步步行山披雪,似是有些吃力,捂唇轻咳的动作看着有些羸弱,可纵然低头捂唇,在那风雪之中,却仍自显得身材竟是格外的英挺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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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身白衣,不同于巫山姥姥身边侍君那般打扮娇艳惹眼,是很干净得体的扮相,长发散漫,泼墨般写意身披白衣,那面容清俊,如那梨花般风露淡雅。
比起这殿中众多仙客,他那芝兰玉树之姿,反倒更显谪仙气质。
巫山姥姥瞥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欣赏之色,只当这是哪家的小仙君。
娘娘面首侍君一事,可不兴他这般对号入座。
“小仙君可莫听岔了去,我们此刻所谈论的,却是昆仑前些日子新收的那个尸魔侍君。”
巫山姥姥可是见不得世间俊俏郎君,见了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