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真人一颤，顿感索然无味。

阵法之中，李素的手指勾了勾，柔软衣物贴合娇躯，迈步之间小巧精致的布靴，利索的追上来，在玉足前摆好……

玉带轻轻一勒柳腰，两只素手齐梳发鬓，不到一息间，便穿戴整齐。

站在一边，比姜珺雨高出一个头，身材高挑，气质如仙。

姜珺雨眯起大眼睛，小手背后，莲步轻移，靠近李素。

琼鼻微微耸动，小脸儿喜笑颜开。

“哈！素姐姐好漂亮呢～”

“好香～”

李素翻了一个白眼，伸出纤纤玉指，弹了弹某人，光滑洁净的额头。

“你这丫头……”

“哈哈！看来小姑娘俩感情很好啊。”九龙真人见此，不禁轻笑一声。

李素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看了一眼姜珺雨。

而后一步上前，屈膝叩首，青丝摊开。

“前辈大德，无以为报！”

九龙真人不言不语，只是站在一边。

许久！

姜珺雨叹了一口气，心中难免悲伤戚戚。

“你……能活过来吗？”

“如果不是炼杀天魔，本有机会再活过来，之前斗嘴……做不得数……作不得……”

九龙真人沉默不语，本在上古之时，就已经陨落。

只是一道寄托于雕像的分身，他又何尝不是故意，与姜珺雨斗嘴？

姜珺雨青丝如墨，侧身俏立，精致清纯的容颜，似有万千愁绪。

此番一经别年，轮回不知相见。

戚戚叹天道难，修行不知深浅。

又是一年，世上多春秋？

还是一年，是长生不见白首。

“起来……起来……莫要惺惺姿态，一直牙尖口利，怎么此刻却不说了？”九龙真人轻笑一声，目光柔和的看着两人。

“就算道化天地，也要一探风光，岂能久死于此处？”

“而且啊，外面还有不少人，等着找小姑娘你的麻烦呢？”

目光看向姜珺雨，九龙真人若有所指。

姜珺雨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一咬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