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心中赞叹:生子当如严仲谋!
严家继严老爷子这位曾经的翰林大学士后,又将诞生一位年少奇才,日后必成大器,甚至超越祖辈!
此时的严祈学,在听闻孙儿介绍自己,仿佛是在回顾自己的前半生一般,微微颔首,面露微笑。
“师父……算了吧。”这时,一旁的华国栋,低声道,“这严家,是官宦之家、书香门第,除了这位退休的严老爷子外,后辈也有不少在京为官。”
说起来,华国栋的父亲,就与严家不少人,同朝为官,相互间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将关系搞僵。
“这都是一场误会。”华国栋刚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后调解。
这时,严仲谋又是一声冷笑,反问道:“刚才不是你扬言,让我道歉的么?怎么,现在又变脸说是误会了?”
华国栋讪讪一笑,由于严老离京多年,他一时也没能认出来。
只见严仲谋又继续道:“我现在到想要问问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们道歉?”
“我说你是一介武夫、有错吗?你不过是杀了几个山匪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今日能执掌张家,也不过是一介白身!”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而我,可是有功名在身,乃是一名举人,光耀门楣!”
所谓“举人”,在层层科举考试中,已经是很高的层次了。
像《范进中举》中的范进,就是年近五旬才考上的举人,喜极而疯。周围人对他的态度,也是前敬后恭,不敢怠慢。
毕竟,举人的社会地位以及身份是很高的,相当于一只脚已踏入仕途,甚至可以跟县太爷平起平坐,公堂之上也可不跪。
而严仲谋年仅不过二十,就高中举人,虽算不得什么绝世天才,但也足以自傲,奉天无人能及。
“像我如此这般,也不过是奉天第一才子之名,而你又何德何能,敢妄称奉天第一人!?未免言过其实了吧!”
“真当我们奉天无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