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早餐后粟素和王思思再次出发。

正式舞会时间是晚上，在此之前需要化妆、穿上定制礼服、最后排练华尔兹等等。

而张景也等来90-60-90的利蒂希娅。

不需要言语，张景为对方买单一份丰盛早餐，然后一起走进电梯，再然后——只能脑补。

五小时后，时间再次来到下午三点。

“我得回去了，”利蒂希娅主动结束战斗，套上长裙道：“明天见。”

张景给出去两千米元，“我和女朋友明天早上离开巴黎，以后再也不见。”

利蒂希娅微微一愣，接过钱离开酒店房间。

四十分钟后，在第十一区市政厅正东方向约一公里外，一栋建筑里的阁楼。

这里就是利蒂希娅租住的地方，没有客厅，只有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和小厨房，每月租金500欧。

“天宝丽，”利蒂希娅朝藏在床另一边，只露出头顶的女儿呼唤，“你今天怎么样？”

“我还好，”约18、19岁，名叫天宝丽的女孩小心翼翼露出头，“妈妈，你今天工作顺利吗？”

“顺利，还是昨天的亚裔客户，”利蒂希娅心情良好道，“他很大方，今天额外多付我一倍导游费。”

“太好了，”叫天宝丽的女孩明显和正常人不一样，“妈妈工作辛苦，我爱妈妈。”

利蒂希娅上前抱抱女儿，注意到散到一地的图纸，包括门锁内部结构、天窗开合结构、自行车构件素描图等等。

心里担心一秒，利蒂希娅深情道：“我也爱你，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去洛杉矶。”

去洛杉矶是利蒂希娅早就有的决定，只是一直没有路费。

“为什么要去洛杉矶？”女儿天宝丽表情抗拒，“那里的人凶不凶？会不会骂我？”

“不会，”利蒂希娅解释，“那里有更好的工作机会，好的居住条件，或许还能找到帮助你的办法。”

天宝丽很认真点头，“天宝丽听妈妈的话。”

张景不知道利蒂希娅家里情况特殊，否则也没办法。

因为今天是正式舞会，王思思和粟素晚上九点回酒店。

“完美！”

酒店客房里，粟素心情大好，对张景介绍道，“舞会很成功，思思这次大放异彩，我这脸上都是光。”

张景微笑，附和赞美道：“思思很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