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笑道:“看我干什么,我没你们想的多。疗养院离我们近,肯定先去看孙教授,然后再去科大拜访秦教授。”
谢云舟笑了笑:“那听你的。”
第二天,夫妻两个先去疗养院看望孙教授。
孙教授还是老样子,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一动,脑袋还算清醒。他一眼认出了顾小曼,高兴地拉着她的手啊啊叫。
顾小曼笑着给他擦擦口水:“孙教授,您还好吗?”
孙教授眼泪都出来了,从他瘫痪,他离开了实验室,自己的学生们各奔东西,已经很少有人有时间来看他。
平常来看他的,大部分都是行政人员,拍照、慰问,然后一哄而散。
反倒是老秦的这个女弟子,每次来庐州都会来看他,跟他聊一聊科研发展。
顾小曼想起孙教授曾经带着一群学生一起出国的情况,鼻头有些酸楚。
英雄迟暮,莫过于此。
“孙教授,这次我跟我先生是被省电力局抽调来工作的,我们省局正在推进一项工作……”
顾小曼慢慢给孙教授讲自己的工作,孙教授听得很认真。
做了一辈子科研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