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棠狡辩道:“这逆子被贤王吓唬,胡言乱语,不可轻信啊!”
楚寒渊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好,那本王再给你机会。来人,上刑具!”
几个衙役抬着各种刑具走了上来,那些刑具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阴森的光芒。刘之棠看到那些刑具,脸色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就在这时,刘之棠的夫人冲了进来。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贤王饶命啊!”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凄切。
“贤王,这一切都是老爷的错,与我们母子无关啊!”她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刘之棠怒视着夫人,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你这妇道人家,来这里作甚!”
夫人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刘之棠,你自己做的孽,还要拉着我们母子陪葬吗?你投靠大苏国,不承认就算了,还要害我们跟你一起受罪!”
刘之棠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夫人,声音颤抖:“你这贱人,竟敢如此说我!”
夫人站起身来,走到刘之棠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嘴巴。“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做出这等叛国之事!”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刘之棠捂着脸,一时语塞,只是呆呆地望着夫人,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
刘雨乾见母亲如此激动,也哭着说道:“父亲,您就招了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他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刘之棠看着妻儿,心中一阵悲凉。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声音带着绝望与悔恨:“贤王,我招,我全招……”
楚寒渊微微点头,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说吧,从实招来。”
刘之棠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两年前,大苏国的使者找到我,许以重金和高官厚禄,让我在关键时刻协助他们攻占大梁国,由盛源府进入。但王爷战神之名,让他们惧怕了,也就迟迟没有动静了。王爷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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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渊听着他的供述,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你这卖国贼,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出卖同胞,你可对得起这盛源府的百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谴责。
刘之棠泪流满面,鼻涕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贤王,草民知错了,草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楚寒渊怒喝道:“那你为何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