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玉米是一个一个的烤,而我们桂林这边是一粒一粒串起来烤。
味道是真不错,没有宵夜摊那种添加剂的味道。
吃完宵夜后,我准备打个车到市里找个酒店住下,舒漫就拦住了我,然后给我找了个客房。
舒漫父女俩的热情好客让我倍感温暖,但同时也让我心生疑虑。
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似乎变得尤为珍贵和脆弱。
我思考着他们为何如此待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或者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善良和慷慨?
但想着人那么有钱,应该不至于嘎我腰子什么的吧!
我洗漱完后,已经12点多了。
吴衫解又给我发来信息,问我怎么还不回家。
我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就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我待在上海碍你眼了还是怎么?
她就打来电话跟我道歉,说她最近心态不太好,工作压力大,说话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希望我别往心里去。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疲惫和无奈,让我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毕竟,成年人的世界里,谁没有几分不易呢?
“清河,你回来好吗,我给你煮了皮蛋粥。”
“我没事,只是你突然这么说话,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
吴衫解那边沉默了一会,解释说:“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上海这边的势力很大,我怕他会伤害你......”
这一刻,我意识到,尽管我们之间有着一些未解的误会,但在关键时刻,她还是会关心我。
躺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我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我在想白天羞辱我那白衣男真有那么牛比吗?
连点春堂的吴衫解都害怕,这仇我肯定是要报的,但在这之前我得搞清楚他是什么人,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跟舒漫说明了情况,我就离开屋子,往吴衫解的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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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到门口她就给我打开了铁门。
我没想到她大晚上还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和紧身裤。
四周黑漆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白天我说的那些话。
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我就冲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我说:“对不起啊!确实也是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