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梁玉冰话里的重音,慕云多少有些尴尬,只能讪笑道:“当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得已冒用祁学古之名,还请梁小姐勿怪。”
梁玉冰抿嘴轻笑道:“无妨,我相信慕兄的人品,绝非有意欺瞒。”
慕云一抱拳道:“多谢梁小姐体谅,平凉城中一别,不过短短数月,但在下经历种种,实在一言难尽。”
梁玉冰眨眨眼道:“我也略有耳闻,慕兄和平凉崆峒派结怨,牵扯人命官司,不知可有此事?”
慕云一正色道:“在下并未杀害崆峒派弟子,此事纯属冤枉,今日已经与司马掌门分说清楚,有云顶蜃楼咏月姬作为旁证。”
梁玉冰欣然道:“如此最好,相信武林自有公义,不会让良善蒙冤受屈。”
慕云心下了然,郑重点头道:“梁小姐所言甚是,其实关于昆仑派余姑娘的那些传言,多半也是以讹传讹,未来定会为她正名。”
梁玉冰嗯声道:“不错,余姑娘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绝对信任她。”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慕云游目四顾,随口问道:“只有梁小姐一个人吗,令祖父和二小姐呢?”
梁玉冰微笑道:“明日要为袁夫人做寿,爷爷担心有准备不周之处,所以带着二妹去现场再检查一遍。”
慕云唔了一声,此时只听梁玉洁娇声道:“慕少侠,你不是有幅卷轴要还给大姐吗,怎么还不拿出来?”
慕云尚未答话,梁玉冰倒是心中一动,脱口诧异的道:“卷轴?还给我?我几时送过慕兄卷轴?”
慕云并未迟疑,径自袖中取出一幅卷轴,托在掌中道:“三小姐指的便是此物,梁小姐可曾见过?”
梁玉冰本来便有三分猜测,见状心中更加笃定,白皙的玉颊上红晕隐现,顿了顿才涩声道:“你……这东西怎会在你手上?”
慕云干咳一声道:“在下也是机缘巧合辗转得来,梁小姐大可不必多心。”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梁玉冰心潮起伏,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