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些吗?”
眉头微皱,徐锐有些失望。
贪污虽是重罪,但实际在当下的大环境里,也算不得什么。
何况还是在军中。
说军官贪污,军兵肯定会说这官该死,但不会产生太过强烈的情绪,因为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了。
“你就没有更炸裂的罪证吗?我不要民间动容,我只要军中将士动容!比如军士战死,本该有抚恤,但这抚恤却被上面的都头给贪了。”
轻挑眉头,徐锐引导道:“再比如某个军兵的妻女貌美,被上级都头盯上,给玷污了。”
“只是迫于压力,不敢声张出来。”
“这……”
听闻此话蒲丹双眼圆睁,就要连连摇头。
开玩笑,再贪再坏的人,也不会不择手段去搞自己的手下啊!
据他所知,三个都头虽贪赃枉法,却从没在军饷上动过手,县尉给他们多少,他们就给下边发多少。缺钱就去民间搜刮好了,没必要搞下属。至于玷污麾下妻子,更没人会做了……
那种大概率会引起哗变的蠢事,哪个领兵的会去干!?
要女人,青楼不到处都是?硬要强弄民间的良家,披着官袍,百姓也无力抵抗,何必要整自己的士兵?
一时就要摇头,蒲丹却福至心灵,连忙顿住脖子:“有!但以前没记,这些罪状只能现在编写!”
“好。”
见佐吏上道,徐锐轻轻点头。
“你可愿在将士面前作证?”
“这是自然,小人愿为都统效尽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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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放走一人,但县衙遭受袭击之事,还是很快便传了出去。
这很正常,县衙就在县城中心,又是清早,不说百姓,也时刻都有赶来上班的差役。远远瞅见不对,他们自是第一时间便去通知县军……
得知消息,几个县兵都头都很是震惊,连忙领着县军就浩浩荡荡的朝县衙救援过来。
也就在半道上,撞见了徐锐一军。
“徐锐,你竟敢冲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