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这是吃错药了吧!自己开口讨伐徐锐,不就是得到了你的暗示么?这下可好,既得罪徐锐,又还被作使俑者手指怒斥,这叫个什么事?
不过利益早就捆绑到了一起,这部分官吏虽是不满,却也只得强行压抑,随大流朝徐锐拱手赔罪。
“我等文官,不通军事,故此才有刚才这番啼笑皆非之言,现得州牧大人纠正,我等已知过错,还望将军不要在意!”
“是极,我等刚刚是昏了头,将军德高望重,尊君爱国,乃是我朝良将啊!”
“……”
“哈,诸位言过了。”
并未咋舌众官变脸之快,徐锐轻轻颔首,便将此事揭过。
不说什么先前的欢迎仪式礼遇至极,就只看往后大抵要常驻在这州府蓟城,就没有平白恶了众官的道理。
毕竟与他们管不着自己一样,他徐锐,也一样插手不到州府之中,同地不同属的官员间,能尽量保持个友善自然最好。
但也就如此了。
要他靠向柯抚,哪怕只是在名义上,那对方也得给东西啊!也得给出实打实的利益啊!
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不能商讨的,只要开得出合适的价码。这柯州牧倒好,什么都没给出,就想收下自己?想屁吃呢!就凭个排场大点的欢迎仪式?这算什么?
一时也算摸清此人斤两,徐锐谈兴大减,当即抱拳道:“这见也见了,本将便去军营安排军务了。”
“啊?将军何故这般着急?”
一招失效,正在柯抚微笑着谋划第二招时,徐锐这忽然请辞,却是叫他猝不及防,大为意外。
这初来乍到,不是该与众官先聊上一整个白日,然后夜里自己做东,大家再喝个宿醉……明日便回军营,都算他匆忙急切了,可这刚见面就走,未免就有些……
“那柯大人还有什么事么?”
“没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