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雷无比震惊地看向了千叶,旋即变了脸色,“千叶女士,如果是这样,你还是回避比较好。”
“不,我不能回避。”千叶振声答道,“首先,我得提醒诸位一点,别忘了004号办公室先前给出的证明——最近简·赫斯塔一直在执行特殊任务,我们可以等同视为她这段时间没有在第三区活动过。这个人,理论上应该从我们的嫌疑名单上排除。
“第二,正因为我是她的监护人,所以我知道这个人的危险——我可以这么说,如果凶手真的是赫斯塔,在座诸位里能手刃此人的,恐怕是不多。”
里希子爵无助地望向阿维纳什,试图从这个水银针眼中获得确认。
果然,阿维纳什并没有反驳。
眼泪又从里希子爵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来吧,子爵,我们都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千叶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我向你保证,这间屋子里你最应该信任的人就是我。”
里希又缓了片刻,才再次恢复了回忆的力气。
“那……那天,在遇到我们之后,那个娼妇……那个娼妇说她是从尼亚行省过来的,她家里很穷,她已经走投无路,问我们之中是否有人愿意照顾她的生意,或是收留她做一个女仆——”
“不好意思?”司雷皱起眉头,“您刚才说的‘我们’,都有谁?”
“有我,霍夫曼,唐格拉尔,还有公爵大人……”里希冷汗涔涔,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哦哦,还有施密特警督,那天,我们一起出去……散步。”
“没有费尔南吗?”
“……没有,当时我们和费尔南还不太熟,他……他还不在我们的圈子里。”
司雷点了点头:“好,这个女人要你们照顾她的生意,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