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头上冲,但奇怪的是……这种感觉确实不是愤怒。
“我希望能帮上您一些忙,”她困惑地望着徐如饴,“……我希望您能轻松一些,”
“你帮上了呀!”徐如饴连忙道,“只不过今天情况特殊,所以我暂时没用……”
“这样吗,”赫斯塔站在原地挠了挠头,“……好的。”
“真的很谢谢你,”徐如饴笑着碰了碰赫斯塔的手臂,“费心了!”
“您女儿怎么样了?”
“她没事的。”徐如饴轻叹了一声,“怀孕都是这样,一点点小事都会大动肝火,一碰上什么不顺着心意的事,情绪一下就崩溃了——得多哄哄。”
见赫斯塔不说话,徐如饴又关切道,“……是不是下午把你吓到啦?”
“没有。”
“我们主要是不知道你今年会来,”徐如饴的目光里带着歉意,“如果知道今年还会有国际生住到家里,我们也不会让阳阳到这边来养胎……实在是有点突然,但现在让她回去也不合适。”
赫斯塔连连摇头,“……我没有觉得她在这里不好。”
“如果有打扰到你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徐如饴轻声道,“孕早期是这样的,阳阳上次怀孕也是,她一直孕反比较严重……等到四五个月的时候气顺了,就好了,我保证。”
赫斯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
回到卧室后她看了眼桌面——那只小小的木雕还落在原处,并没有移动的痕迹,此刻她倒真的希望丁雨晴能出现在衣柜里。
赫斯塔深吸一口气,而后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有些困倦地取出手机,问俞雪琨下周的见面时间能不能提前,她有些问题想问。
很快,俞雪琨给到回复:
「周一早晨六点到七点?在下周三之前,我只有这个时候有空了。」
……
午夜,丁雪阳的房间,她有些昏沉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有人从身后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