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存在

特战之王 小舞 2902 字 3个月前

一国之首相,中洲真正的代言人,二号人物。

他的下场或许会很凄惨,或许不值得同情,或许...有很多的或许。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陈方青是正儿八经的中洲首相。

这样的人被杀凶手都不用付出什么代价的话,那么中洲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中洲稳定的意义是什么?高层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小主,

如果陈方青的死坐实了跟李天澜有关的话,那么在表面上,整个中洲都不会有人帮李天澜说一句话。

即便是东城无敌都不能公开表态说什么。

这是对一国之基石的挑战,是对所有秩序的彻底颠覆。

李天澜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眼神却变得越来越阴沉。

他脑子里的想法很多。

秦微白给陈方青施加了精神印记, 稳定了他的精神,这跟陈方青的死应该是无关的,只是从精神印记的角度来说,这是一个巧合。

李天澜不太了解如今中洲的一些尖端技术,虽然知道从死人身上看出一个人是不是被催眠过有些不太可能,但终归不能完全放心,所以他才选择了带上轩辕无殇。

如果轩辕无殇可以发现陈方青被催眠的痕迹,那么也许就意味着中洲也有可能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迅速消除,免得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怀疑。

洗清了秦微白身上的怀疑,接下来就是李天澜自己。

自己的事情永远都是自己最清楚。

李天澜这次突破在武道中留下了很多疑惑,他自己一时半会都想不明白的疑惑,但他却大致的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一些什么。

他的剑气完全可以让陈方青死的像是正常的脑溢血。

但却不可能把时间控制的这么久,又这么完美。

他做不到这件事,但关键是要怎么解释,而别人又会不会相信。

认真的说起来,别人会信的可能性真的不是很大。

不信,也就意味着猝不及防面对陈方青死亡的太子集团在短暂的慌乱和茫然之后会很快反应过来,本来应该人心惶惶摇摆不定的他们反而会因为李天澜的暴戾阴沉而爆发出极大的凝聚力,甚至有可能在郭闻天的全力支撑中再次稳住太子集团的阵脚,这也就是说在新集团崛起的过程中,从太子集团身上撕下来的利益要大大的减少。

同样的问题也适用于各大集团。

当所有的嫌疑都指向李天澜的时候,原本在东城无敌和白占方等人劝说下打算进入新集团为东皇宫摇旗呐喊的豪门集团很有可能会心怀犹豫,正在跟新集团融合的北方集团更是会对李天澜的毒辣顾虑重重,军师在北方集团确实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但这样的影响并不是说军师手里有着什么样的筹码可以威胁到整个北方集团,这样的影响是在双方长期秘密合作中慢慢积累起来的,是默契,是诚意,是双方都对今后很满意的前景。

而这样的前景也会随着陈方青的死亡蒙上了一层阴影。

学院派同样也会在某种程度上终止跟新集团的合作。

而特战集团,这原本是李天澜个人今后主要的影响区域,他原本是想在解决了陈方青后一鼓作气彻底打散特战集团的,可同样随着陈方青的死亡,李天澜的存在只会让他们更加惊恐,即便是特战集团彻底散架,特战集团的人改换门庭,选择东皇宫的人也不会太多。

李天澜吃着早餐,整理着思绪,这才愕然发现,随着陈方青的死亡,新集团和东皇宫的未来都蒙上了一片极为厚重的阴影。

其他集团的人会恐惧他。

但这样的恐惧却并不纯粹,而是在恐惧中夹杂着厌恶和排斥,新集团即便是出现,在这样的情绪下规模怕也是要大大的锁水,最多也就是预想中三分之二的规模,这还是在足够幸运的前提下。

“陈方青的死很麻烦。”

李天澜突然说了一句。

轩辕无殇点了点头,身为皇子,他平日里研究的可不止是医学,他的年龄不好说,但如果只说是客观存在的时间的话,却漫长的近乎永恒,他曾经担任过很多角色,研究过很多不同的东西,尽管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自己,可意识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太大的偏差,以他的经验来看,这件事情除非出现新的变数,不然李天澜面对的可不止是麻烦这么简单。

“看看再说。”

轩辕无殇轻声道。

他想了想,继续开口:“大哥,你目前的处境,唯一的选择,就是妥协。哪怕是暂时性的妥协,毕竟还有接近一年的时间可以运作,暂时妥协,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天澜没有表态,过了好一会,他才突然问道:“你能看出什么来?”

“不知道啊。”

轩辕无殇笑了笑:“总要看过之后才清楚, 希望能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李天澜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道:“你们的能力很诡异,看你的年纪似乎不大,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群体,这一点,想必你也是说不出来的。但很明显,你并不能算是最强者,你所说的那个林十一,显然也不是。你们甚至只能算是年轻一辈,这也就意味着,在你们那个群体中,还有比你更加强大甚至更加全面的人存在。那么你们有没有那种可以看清楚陈方青在死前到底经历了什么的能力?”

轩辕无殇沉默了一下。

“全面...”

他喃喃自语了一声,微微摇头:“从来没什么人是全面的,不同的人涉足的领域不同而已。大哥你的要求涉及到了时间,这是....最基本的...需要很高...但并不是不能做到,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等于是做不到。”

小主,

李天澜一阵蛋疼,最关键的词汇在他耳朵里又变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音符。

“什么意思?”

他耐着性子问道。

“我父亲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