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那边直接送来个大姑娘。
永安侯一大把年岁了,小姑娘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不过是若是魏伊人过不下去了,魏家还有别的姑娘。
瞧瞧魏舒寅,就差将心慕永安侯挂在脸上了。
他微微挺直了身子,“魏氏,你以为有银钱就了不起了?告诉你,官品才是最重要的。”
有爵位还有官位在,自己勾勾手指头有的是人上杆子花银钱。
永安侯满脸的得意,“你要了侯府的银子,可现在花的依然是你魏家的银钱。”
魏伊人现在明了,就因为郑婉出的这个馊主意,可却能弄到银钱,老太太对她的态度才有所缓和。
她们气性都小,唯有自己,若是放过永安侯,以后只能靠着另一个人的良心活。何其,可笑!
“所以侯爷,花女人的银子花的这么洋洋得意?”如此,跟青楼的小馆有什么区别?倒不如挂上牌子,明码标价便是。
“放肆!”永安侯没想到他竟这般羞辱自己,“都到这份上了,你的嘴还硬,你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只要将魏舒寅拿捏住,永安侯觉得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魏伊人手中了。魏伊人若是生气,那就只管拿着魏舒寅撒气便是,左右也是他们魏家的热闹。
“路哥儿。”两个人说了没两句,郑婉便出院子唤永安侯。
“阿姐怎么出来了?这几日你辛劳,该是少操些心。”永安侯随即转身,冲着郑婉笑了笑,想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魏伊人,“你好自为之。”
说不上为何,永安侯那一句辛劳,就让魏伊人突然想到,那边禀报永安侯夜里入郑婉的院子,每一次离开都要重新收拾桌案。
魏伊人虽没圆房,可却也不是一无所知,出嫁的时候自有嬷嬷教导过的。
郑婉挨了板子,想来躺着并不舒坦,所以每次才都用到桌案。
堂而皇之的恶心。
“姐夫,阿姐愿意回来吗?”永安侯还没靠近,魏舒寅的声音传来。永安侯到底只是从郑婉身边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