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见天色已晚,又值除夕守岁,便复开宴席,众人再次开怀痛饮,石秀、段景住、马灵、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更是轮番向卞祥、孙安敬酒。
曾弄见小儿子曾升满面尴尬,时不时偷撇一眼孙安,哪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便将曾升叫到面前,小声提点道:“要想成大事,就需舍去面皮。”
曾升自小聪慧,瞬间明白了曾弄话中深意,端着酒杯来到孙安面前,丝毫不提刚才误会,硬着头皮举杯说道:“徒儿给师傅拜个早年。”
孙安饮完杯中酒后、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曾升一番,开口道:“我几时答应收你为徒了?”
曾升见孙安没有拒绝他的敬酒,暗道有戏,遂提醒道:“师傅刚才受了我一拜。”
柴进乐见此事,一方面将曾家绑死在他的战车,一方面他也好奇经孙安的调教,曾升能否比原着中更强,便冲卞祥使了个眼色,卞祥见状开口劝道:“我见曾升根骨不凡,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孙安兄弟不如收下此子,咱们还能比试比试谁教徒弟的水平高。”
孙安闻言既不拒绝也未接受,只是对卞祥笑道:“卞祥兄弟倒是好算计,曾涂、曾密本就有底子,且气力日增,稍加调教便可出师。”说完便不再言语。
曾升毕竟年少,眼看拜师无望,面皮涨的通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柴进突然似醉酒般自言自语道:“好像少了两拜。”
曾升闻言眼神一亮,双膝跪地,“咚咚”作响的磕头,仿佛孙安不答应,便要一直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