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支由十几名精锐辽兵组成的追兵队伍,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马刀,一边咆哮着杀了过来。
柴进喜这汉子风采,对身旁鲁智深、武松说道:“劳二位兄弟救他一命!”
鲁智深提起水磨禅杖,笑道:“来的好,洒家正手痒!”
武松人狠话不多,亦抄起戒刀扑向辽军。
一个声势如山岳,一个刀光如织,战场上的局势瞬间逆转。
仅一个照面之下,鲁智深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千军,将两名辽兵连人带马同时击飞,鲜血四溅。
武松亦不示弱,他的双刀先斩马蹄,在辽兵落地瞬间,刀风凌厉,两个人头应声而起,带着一蓬血雾,缓缓悬于半空,随后无力地坠落。
那个逃命的汉子哪见过这等猛人,震撼的无以言表。待其缓过神后,战场上的局势已彻底明朗。原本还嚣张跋扈的辽兵,此刻已全部倒下,只有几匹马呆立原地,惊恐地喘着粗气,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董庞儿,多谢两位英雄救命之恩!”
鲁智深闻言,抹了抹脸上血水后,哈哈一笑,拍了拍董庞儿的肩膀:“好久没这么痛快了,洒家谢你还来不及呢!”
而后鲁智深、武松正要带着董庞儿走向柴进时,董庞儿突然止步,回望了眼哀鸣不止的马儿仿佛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埙,轻轻吹响。
不待鲁智深等人发问,马上便有零星几个声音在远处回应,很快,那些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从四面八方涌来。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人头在夜幕下显现,他们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手持竹杆或木棍将柴进、鲁智深等人团团围住。
董庞儿指了指地上哀鸣不已的马匹,笑着高呼:“今晚,我们可以饱食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