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桌子前,介绍显微镜的用法,边说边演示。
一听能把东西放大无数倍,看清一些细菌寄生虫之物,夏鹤霖立刻取来一个小瓶子,将一粒芝麻粒大小的虫子放在显微镜下,但虫子已经死了。
“这是这次临州瘟疫病人身上的虫子,老朽取了一小瓶,但这边天气太冷,都死了。”
上官若离提醒道:“死了也不能掉以轻心,尸体要做焚烧处理。”
夏鹤霖点头,眼睛凑到显微镜前,惊呼道:“哎呀!还真是很清楚!”
上官若离一笑,又演示了一番戴在眼睛上显微镜。
夏鹤霖更是如获至宝,“哎呀,以后我戴着这东西看书都清楚的很呢。”
东溟子煜看都交代清楚了,握住上官若离的手,道:“让他自己玩儿吧,我们走。”
“哎,别啊,”夏鹤霖忙扯下眼镜儿,道:“王妃说的看男子的那啥,要怎么看?”
上官若离轻咳一声,看了一眼黑着脸的东溟子煜道:“液体里的蝌蚪很多,一滴里就有几百万个,你可以取一挖耳勺,在一定量的温水里稀释,然后再取一挖耳勺在显微镜下观察。看看数量和成活率,以健康人的作为比较就行了。”
夏鹤霖一点就透,立刻明白了其中关窍,对身边的药童看去。
药童立刻吓得打了个哆嗦,捂住裤裆,“师傅,我还小呢,你还是要师兄的吧!”
夏鹤霖脸色一黑,怒道:“谁说要你的了,为师是让你去找你师兄要。”
“噗!”上官若离笑了出来,却被东溟子煜拽出了房间。
张铁生在院子里帮着晾晒草药,见到他们出来,停下手里活儿迎上来。
上官若离问道:“招弟还那样?”
张铁生点头又摇头,“经过这些日子的适应,情绪稳定多了。吃喝拉撒知道说了,但平时还是呆坐着。”
上官若离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想知道喝她血的人是普通的虐待狂,还是黑袍老祖,但必须再刺激一下她。”
张铁生蹙眉,显然有点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