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家里少不了客人,大量
晚上容川几个在这儿吃的,庆祝的有些晚,都住下了。
钱老太老两口和大郎小两口儿也都住下了,这几天少不了上门的客人,他们得在这儿帮忙。
等他们都回房间歇息了,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进了空间,洗了个热水澡,才好好说上话。
上官若离擦着头发,问道:“摆酒席吗?”
东溟子煜慵懒地靠在床头,道:“殿试后再说吧。殿试的时间定在了四月初十,时间很紧。虽然我不需要准备,但其他人需要准备啊,别人不请客我请,显得我更加恃才自傲了。”
上官若离一阵无语,突然有些心塞地看着他,道:“你这自信应该遗传自娘,今天她老担心了,担心你被公主看中,抢去做驸马。”
东溟子煜勾着嘴角,道:“我确实有这魅力,不过,皇上的公主都当祖母了,没色心也没色胆儿了。”
上官若离:“……”
东溟子煜哈哈笑着将人拉进怀里,“来吧,咱们好好庆祝庆祝!男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也希望在爱人身上证明另一方面的能力。”
好吧,上官若离为了他男人的成就感做出了牺牲。
次日一早,东溟子煜神清气爽地去鹿鸣书院见苏大儒了,外人看来虽然没拜师,对他也有指点之恩,现在出了成绩,该去感谢一下。
家里拜帖礼物接了不少,谢氏带着两个儿媳妇来了,东溟子煜不在家,娘儿几个吃了个午饭就告辞了。
翌日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送凌月和五郎去上学,在上官府用的午饭。回来以后,东溟子煜就开始闭门谢客,准备殿试了。
其实他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频繁应酬。
钱老太一看这情况,怕小大郎哭闹吵到他。老两口儿就跟着大郎一家回点心铺子后院儿了。
凌月晚上回来,没见到大侄子,有些失落,问上官若离道:“娘,爹啥时候在京城买大宅子?咱们好一家人搬到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