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冷笑道:“秦家小姐纵奴行凶,对臣的妻子老娘动手。臣的妻子不得已才自保动手,难道大人的意思,是让臣的妻子老娘任凭那丫鬟和婆子殴打?”
那官员急道:“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东溟子煜咄咄逼人:“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一个四品官员,带着家人,被一群下人追赶得落荒而逃?”
那官员语塞:“……”
秦丞相看了一眼太子,太子垂眸不语。
又看了一眼福王,福王面带羞愤。
在他的别院里,舅家表妹欺辱自己的岳家,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福王无奈地道:“秦六姑娘清高自傲,不求她把本王的岳母、岳祖父、岳祖母当长辈,只求别这般折辱。”
秦丞相明白了,赶紧自动请罪,“是臣教女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皇上心知肚明,整个事情一目了然,秦家姑娘目中无人、欺辱官员家眷,结果别人反抗了,没占到便宜。
皇上淡声道:“秦大人教女无法,罚三个月俸禄。秦六姑娘禁足三个月,先去给东老夫人和东夫人磕头赔罪。”